”
轿子被抬了起来,一片敲锣打鼓声响起,后头的护卫们立刻抬起了嫁妆,缓步跟上,这长龙可就有的看了,周围的民众无不露出羡慕的眼神。
这一路上还安排了好多的府兵,两侧的婢女们拎着钱篮子、糖果篮子,一路的撒…引得人们竞相追逐,好不热闹。
“这嫁妆未免也太多了吧,都超过六十四抬了吧?”
“看后面那些箱子,沉甸甸的,那可都是好东西吧,你看压杆的那样,绝对是银子吧。”
“天!这姑娘不是寄养在于府的嘛,怎么这般有钱?”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姑娘姓夏,是夏渊将军唯一的嫡女,夏家可是家大业大的,要不是战死了,哪能让女儿寄养在别人家,看这嫁妆的数量,怕是夏家本身也不简单吧。”
“这谁娶了就是娶了个财神爷啊!”
“人家是县主,轮得到你在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讲的你好像不想娶一个有钱的婆娘一样!”
夏树第一次坐八抬大轿,心里说不激动是不可能的,路边的人那么多,各个都洋溢着笑容,捡到了铜钱的人,各个都讲着喜庆话。
晃晃悠悠转了一大圈,终于又回到了于府,于泽下马踢了轿门,夏树牵着他递来的红绸,慢慢的走进了屋,耳边都是锣鼓喧天的声响,她都听不清人们在说什么,只能跟着于泽的脚步走。
到了大堂,按着仪式拜了天地,于泽就将她带进了新房,将其他一干人等都赶出去后,扶着夏树坐上喜床。
夏树还是第一次进到于泽的卧室,于泽用秤杆掀了她的盖头,“你是不是掀早了?”
“无碍!”于泽微笑着伸手,轻轻的把她的凤冠摘了下来,“太沉了,我先帮你取下来。”
瞬间,脖子就解放了,夏树觉得自由了很多,“不要拘束,等会我去外面应酬,你就吃点好吃的,玉儿和林夕在屋外呐,让她们陪着你。”
“好…”今天可是大喜之日,夏树还是有点害羞的。
“咚咚咚…”一阵轻轻的叩门声,晏恒的声音响起,“少主,时辰不早了。”
于泽摸了摸夏树的脸,“我很快就回。”
“去吧…”夏树低着头,摸着手腕上的牡丹花手串。
于泽推门离开。
林夕立马进了屋,见夏树的凤冠已经被放在桌上,“哎呦,你家夫君这么贴心的。”
“你给我添了那么多嫁妆,把我家的护卫累的够呛,要抬着走那么一大圈,以后记得给银票,不要给银子。”
“我也想给你用银票装满一箱的,奈何实力还不允许!下次,我尽量争取,在我的小侄儿出生时,给他整一箱。”
“好你个林夕!敢调侃我!”
玉儿摆好桌上的菜,“少爷说了,让小姐先用膳,小姐快来吃。”
“你把江辰一个人扔外面呀,你去陪他吃饭吧,我这里没有什么其他要紧事了,都忙完了,过两三日就要出发去西北了,你们都整理好了吧?”
“都整理的差不多了,店铺也交接好了,以后只要在西北做好样板,然后江辰把新样板运过来,将我们赚的银子运回去就行了。于泽说了,还安排士兵陪同,我现在是一身轻松。”
“那你就快去陪着江辰吧,万一被哪个小妖精看上了,你没地哭去。”
“他要是被勾搭走了,我就不要他了。”嘴上这么说着,人却是老实的走了,“我去外头吃席去,你自己多吃点吧。”
夏树夹着菜都笑了,“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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