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掰弯。”周云飞笑,“慢慢来吧,多少人一辈子都碰不着喜欢的人一根手指头呢。”
庄绍问:“你啊。”
“操!”
庄绍笑着把烟掐熄:“挂了,谢谢哥。”
“滚犊子吧。”
周云飞撂了。
挂完电话庄绍坐着撒癔症,消灭掉好几只蚊子才下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孟野是六点醒了,突然惊醒那种。
当时庄绍还睡得很沉,孟野觉得下面好不舒服,钝钝的胀,挣扎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又……
其实很容易理解,昨晚经历了那么一档子事,今天早上不起点变化才怪。但这一切简直是瞬间勾起所有羞耻的细节,让他坐着直冒热气,直捂脸后悔。
我操怎么办啊,我怎么会让庄绍帮我DIY,我他妈脑子被驴踢了吗?
关键好像还是庄绍主动的。
当然他是烧糊涂了,但我他妈是清醒的啊!我他妈——
孟野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咬牙切齿地坐在床上自责,没多久就把庄绍给带醒了。庄绍也有点儿不自在,本来想开口说点儿什么,结果忽然听见孟野说:“对不起啊。”
声音巨颓废。
“……?”
庄绍迟疑了。
孟野说:“昨晚上我鬼迷心窍了,办的不是人事,虽然是、是你主动的,但主要责任还是在我。”
别说还挺有担当,可这种担当怎么那么邪门儿呢。庄绍舒出一口气,有点失落又有点无奈的感觉:“不是不让你说对不起了么。”
孟野坐着没言语。
但那地方的明显程度不亚于前台摆着一捆现钞,既突兀又引人注意,只要目光经过根本就不可能忽视。
庄绍说:“去处理一下吧。”
毕竟两个人之间已经有过那种经验了,相当于拿真枪打过靶,再碰上水枪就跟玩儿似的。
孟野套上衣服冲进卫生间,不到五秒钟就把花洒打开了,冷水激得他浑身剧烈一颤。他连衣服都忘了脱,就那么直挺挺地冲凉水。
太他妈丢人了。
他羞愤地贴在瓷砖上,看都不敢看自己下面,更没说碰了。猛然间又想起昨晚庄绍说的那句“消消毒”,臊得恨不成以头撞墙,心说自己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没有及时阻止呢?
这他妈哪是我心上人,这是我的劫!
他一把掀起上衣捂住脸,弓花洒下边儿悔恨来悔恨去,敲门声突然响起时吓得差点儿缴械。
“你没拿毛巾。”
我……操……啊……
我是猪吗?!
“不不不不用了,我就光着出来。”
“行。”庄绍声音像是刻意维持的平静,“我在外面。”
“算了你还是给我吧!”
孟野把门扯开一条缝,右手伸出去,门缝下结实的大腿半遮半现。接过毛巾,他特别小声地问:“你听不见吧。”
庄绍十分体贴地回:“当我不存在就行。”
操啊,这他妈到底是听得见还是听不见?孟野郁闷至极,砰一声关上门,差点儿没把玻璃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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