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正经意义上属于庄绍自己的一个除夕,可以跟关心自己的人在一起吃饭,看电视,还能让孟野这样安分地靠在自己肩头,什么也比不上这感受。
要是每天都过年就好了。
电视里小品演员大声喊:“观众朋友们,我想死你们了!”庄绍就在心里回我也想死你了,请你常来,天天来,大宝天天见!
但说到底除夕就这一天,该把握的机会还是得把握。
把孟野的头暂时靠在墙上,庄绍转头对小龙比了个“嘘”,接着起身去锁门。玻璃门还挺沉,卷闸门也挺噪,但放下,外面的人就看不见也进不来了。
庄绍心里跟自己竖了个大拇指,可以啊你小子,有你外公当年在战区隐蔽的风范。
光是关店落锁还不够,他又上楼去确定于娜关着门,确定英姐也关着门,确定所有房客都关着门,没有谁可能会撞破他的阴谋诡计,所有一切全都确认好了,然后才施施然下楼来坐好,把人挪到自己身上靠着。
“孟野?”
孟野没反应。
下手前庄绍又抬头扫了眼墙角,明明知道没监控还是看,因为做贼心虚。这辈子没当过小人,当然更没当过采花大盗,所以实操方面极其不熟练,为了孟野他豁出去了。
再没有什么可不安的,他定了定神,感觉自己还是非常镇定的,起码绝不至于中途掉链子,这才伸手把孟野的下巴抬起来,嘴唇颤巍巍地贴上去。
……
靠。
他头皮发麻,浑身过电,心跳响得隔壁街都能听见。事前一切动员、一切考虑都是徒劳,他,他居然有点怵……
不怪他,是孟野的嘴唇太软了,太好亲了,事先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所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以庄绍处男的视角,接吻这事似乎特简单,就是凑上去,就是贴,当然也可以动,但现阶段还是以贴为主。
真正弄上去才明白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孟野没动没反抗,但不代表他就能为所欲为了,狗日的他没那么牛逼,没那么镇定,没那么会。用尽全身力量他也克制不住沸腾的血液、澎湃的心脏,以及铁一样的某处。
是的还没开始他就竖旗了,这就是处男的坏处,他妈的没有自控力可言!他双手攥拳,可牙关还是不住地上下打颤,嘚嘚嘚嘚的像只啄木鸟,连带着嘴唇也颤,所以第一个回合连孟野的嘴是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就撤了。
离开时他的嘴一触,孟野的唇跟着一弹,微微的。
他恨不得给嘴抹上胶水,但还是撤了。
这叫什么事?
美色当前却临阵露怯,他懊悔,他发疯,他决定再接再厉勇攀高峰!
庄绍开始在脑子里反复回忆看过的漫画和片儿,绞尽脑汁复习理论知识,然后两只手握住孟野的肩膀,先朝对方酡红的脖子跟锁骨印下深深一吻。
对对对,就这么来。
然后呢?
孟野微仰起下巴动了动,害得他石化数秒。数秒后还是决定直奔主题,于是头一偏,嘴唇主动印上去,把怀中人的上下唇稍稍压住,再深深地呼吸,感受这一秒钟的触感,接着从脚底板到头发丝都通电了,腰椎往下全是麻的,小腹都在抽……
怎么他妈的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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