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能不心动?
元宁在惊叹这手表的功能健全之时,也猜到了舅舅恐怕已经动了立马买下的心思。
大盛朝那边的人羡慕之情已经是溢于言表了。
体弱多病之人更是红着眼睛说:“若能有它在手,我是不是就能时刻关注到自己的身体状态了?大夫们赶来得也更及时些啊!”
更有那些个孝子贤孙当即表态:“要是我等能够拿到手表给家中的老父老母用,便是让我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无畏啊。”
皇帝听得那叫一个坐如针毡,这般好用的东西岂不比太医偶尔来给他请个平安脉好用?
可恨这般好用的物器在大盛朝竟无一人能做得出来,便是他想用也没得用。
嫉妒就像是蛇蝎爬在了他的心脏上面,他竟然生出了当初如果没有那样对待薛家、对待元宁,是不是就不至于让他知晓这些残酷对比之事的想法。
淡淡的悔意悄然萦绕在他的心头,只是尚未深浓,是以不易被察觉。
薛兰鹤低头问元宁:“喜欢这一款吗?要不要换个自己想要的颜色。”
他是很民主的舅舅,一切都以元宁自己的意见为主。
元宁不是很挑,不过他思索片刻,还是告诉舅舅:“我想要那个黑色。”
黑色不易脏,虽说他会好好珍惜舅舅给自己买的东西,但是其他显眼的颜色弄脏一点点他就会很心疼。
薛兰鹤就直接挑着黑色的手表拍板买下。
导购去打包电话手表时,薛兰鹤就问元宁要不要再逛逛。
元宁看了眼关臣,心里觉得老板定然很忙碌,还是不要耽搁别人的时间了。
况且关飞渡似乎也是意兴阑珊的模样,所以没必要再逛下去。
他告诉薛兰鹤:“舅舅,现在很晚了,我们先回酒店休息吧。”
于是在路灯下,四道影子沿着来时路径折返。
两个大人在一起说话,探讨他们明天何时离开本市,然后薛兰鹤又在何时把元宁送到关家去。
两个小小的身影也在渐渐挨近,就像两只小蜗牛试探性地伸出柔软的小触角,互相打着招呼。
“宁宁弟弟几岁了?”关飞渡主动地问出口。
他很有当哥哥的风范,问出口的声音也像剥开玻璃糖纸般轻缓。
元宁稚声稚气地回答:“五岁。”
他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个人问他相同的问题了,但他从没有半点不耐烦,仍旧好声好气地回复。
这个年纪的小孩口齿一般都会有些黏黏糊糊,他却清晰利落,不见任何迟缓犹疑。
关飞渡也跟他说:“我今年七岁,还在读小学二年级。等宁宁弟弟来我的学校后,我就可以直接从楼上到楼下来看你。”
他所在的小学按楼层划分年级,一年级就是一楼,二年级二楼,再以此类推下去的。
“二年级?”元宁一脸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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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一知半解的初生小兽,好在关飞渡脸上没有任何嘲笑戏谑之色。
关飞渡很耐心地解释道:“我们从出生后,到了三岁就要去上幼儿园,幼儿园分大中小三个班,读完就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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