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比你大点，你叫我杨哥就行。”
沈离面无表情与他握了握手，道：“沈离。”
身后站着的女人长吁一口气，委婉缓和气氛，用了点幽默语气道：“我没吹牛吧杨哥？人家沈先生就长这样儿，我们美工修他的脸只用了3分钟，就已经可以出片了。”
然而谁知。
她这话音一落，杨至琦原本在假笑的脸又一绷，眉毛又竖起来，阴阳怪气道：“什么意思啊？拐弯抹角骂我丑呗？”
“我，我……”
女人舔了舔唇，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地表情，与沈离对视了一眼，正要说话，却被沈离悍然截断。
“小陈，你也辛苦了，没什么事的话，你也回去休息吧。”
沈离面无表情地直接对女人说，完全没顾及那中年男人发的什么脾气，而且话才撂下，就又冷冷地看了对方一眼，低声道：“杨哥，消消气，她们也都是出来打工的，特意跟你对着干，也不会让她们涨工资。”
杨至琦舔了舔槽牙，又扫了一眼沈离的脸，两只鼻孔用力呼了一下。
嗤——！
沈离都差点以为他要把大鼻涕呲出来。
他有些好笑地看了男人一眼，连多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就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时，丘丘正好取了两大盘菜，从远处回来，沈离便将人引到刚刚的座位上去。
耿丘丘欢欢喜喜地描述，酒店的自助餐有超级多种类的菜，比她十八年吃过的种类都多。
沈离教她不用再取了，一会要是不够再去拿，便听杨至琦的声线阴阳怪气，“啧啧，请不起助理就不要请，哪里拐的土包子学生妹做助理？”
耿丘丘明显也听到了，整个人一愣，循声看过去。
就见那男的摸摸口袋，又摸出打火机点烟。
过了十几秒，小姑娘的声线礼貌中带了点怯怯的：“……先生，你可以不要抽烟吗？大家都在吃饭。”
杨至琦也没想到，回过头来看了眼，眼底的不屑更甚：“管得着么你？你见过世面么？破四星酒店的自助餐开心成这样？我的烟盒丢给你，你不得开心个一天？”
耿丘丘眨眨眼，皱着眉头低下头。
她爸就是爱抽烟，姐怀孕了还抽，弄得姐姐的身子到现在都不好。
想了想好像还想反驳，然而，下一秒便被沈离按下来：
“你先端着碟子，去靠窗户的位置。”
“啊……”
耿丘丘眼见沈离面色苍白，满脸细汗，指了指角落里某处离窗户最近的位置，有点担心沈离的身体状态。
“那沈叔你还好吗？你的脸色……”
“没事，去吧。”
于是耿丘丘立刻很听话地，端着两大盘就往窗边走了。
刚走到窗边坐下，望了眼远处，就见沈离正打着电话，慢慢跟过来——
不多久。
耿丘丘还是没忍住，还是梗着脖子问沈离：“沈叔……我刚刚做的不对么？我看网上说室内抽烟是违规的，不是么？”
沈离蹙着眉吃了口，才淡淡地答：“你做得对，不过他这种人无论你说什么，也不会听。”
“那……”
沈离又把那盛炸鸡的盘子挪到女孩面前，转移话题道：“吃吧，一会凉了。”
耿丘丘目光放空思索了半晌，才点点头，开始认真吃饭。
然而不过三分钟。
耿丘丘站起身打饮料，便见一撮人气势汹汹，有五个，出现在餐厅门口四下张望了一圈，就迅速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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