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拿着那红彤彤的一百块钱哭笑不得。
苏修辰没说走,他也不敢收那一百块,就摆在副驾驶,把车停在了路边。
秋冷跑过去杵着膝盖直喘气:“伤哪了!不许瞒我,为什么不接电话!”
“没事。”牧深笑了笑,伸手来扶她。
秋冷本来想甩开以示自己很生气,但是不知道牧深伤了哪,于是不敢乱动,只好用眼神谴责他。
牧深坦白:“就烫了一下手……”
“什么叫只是烫了一下,半只手臂都伤了好吗。”纪啸说,然后不管牧深冻不冻脸,把手里的几个药盒子全都递给了秋冷,“姐姐,你好好说说他,我让他去医院他不去,我开始也只以为是小伤,今天校医跟我说了我才知道,宣冉都吓哭了。”
“哪那么夸张。”牧深无语了,早知道路上就把绩效这个大嘴巴甩掉,“不是不接你电话,是磕地上了,不知道哪里卡了,接不了电话,明天拿去修。”
“我看看。”秋冷小心翼翼去卷他的袖子。
牧深只好站着不动。
宽大的校服袖子被卷上去,牧深小臂上一大块烫伤,皮肤明显肿着,上面敷了药,但依然看得出来有多严重。
秋冷眼泪水忍都忍不住:“怎么弄的?”
牧深犹豫了一下,纪啸似乎意识到自己在这里不妥,正要回避,牧深就低声说:“在本家,上周末回去有家宴,有个长辈没端稳汤,不小心就……”
“骗人。”秋冷说,“肯定不是不小心。”
她吸了吸鼻子:“现在去医院,必须给医生看。”
“嗯。”牧深点了点头,“已经上过一次药了,也不急,可以先回去喝点汤……”
“闭嘴。”秋冷凶巴巴的说,“你怎么只想着吃!”
“不是你吗。”牧深说。
纪啸忍不住插话:“是我行了吧,先回去还是先去医院啊?”
“当然是去医院。”秋冷说,“谢谢你啊纪啸,你快回去吧,我打个车。”
“我打,我陪你们去。”纪啸掏出手机,“我也担心牧深的伤。”
他们在路边打车,秋冷小心翼翼的抱着牧深的手臂,把校医开的药都看了一遍,每过几秒钟就要问牧深一次疼不疼。
苏修辰的车停在路边,窗户开了一半,他透过半开的车窗看过去,秋冷站在路灯下,精致的侧脸被灯光勾了个边,发丝发着光,看着她弟弟的目光里满是担忧和心疼,眼神又亮又凶蛮。
他看了半响,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你是她的司机吗,谁让你载人过来的?这个月奖金扣了。开车。”
助理汪一声哭了。
录制结束后秋冷就没在出版社看到苏修辰了,想来苏大少忙得很,确实没那么多闲工夫花在一个“不服管教”的人身上。
秋冷心情好了不少,但又因为牧深的伤开心不起来。
那天晚上回去她审了牧深好久,确定他这些年除了小时候那次从楼上摔下来,其他时候没有受过什么伤,本家的那些人对他的不好和打压也只是体现在语言上。
为什么突然就激进起来了。
她能猜到其中的理由,但想不到具体的原因,不外乎是牧深和牧若延背后的动作开始被人察觉到了,故意用这样的手段警告他们。
每次牧深从本家回来她都会陪他吃个饭,聊聊天,确认牧深的心情好一些,所以也从牧深偶尔透露的话语里知道了一些现在的形势。
牧家家族庞大,本家是血统最纯正的,其他分支都是血缘亲戚,本家掌管和承袭着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权势、地位,旁支也各有各的产业。
家族越是庞大,三教九流世家显贵都有,各自守着自己的蛋糕,背后不同势力犬牙相制,本家虽说是掌权,但也只能管管自己眼前的半亩三分地,底下的人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只要准时分红打款,本家这边大多数时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牧若延和牧深不管要做什么,只要牵涉其中,必定牵一发而动全身。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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