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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少年立刻围了过来,“怎么样中也?”
“怎么没有动静?你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了吗?”
“中也,你该不会没有……”
中原中也说,“打他们没有意义,他们只是在附近散步的,身上没有携带重要信物也问不出重要情报,攻击他们只会打草惊蛇,惹来祸事。”
“那算什么,明明是他们先把省吾哥抓走的!”
“就是,还私自对省吾哥用刑。”
中原中也觉得这事蹊跷,可省吾会主动伤害自己来污蔑港口mafia吗?
……
“中也,你叫我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白濑抚一郎打量着中原中也的神色,赭发少年戴着兜帽,深绿色的夹克衫有些旧了,脸上被打了大片阴影,神色看不太清。
中原中也用不自然的关心语气问道,“你们在牢里过得还好吗?”
“啊?怎么突然说这个?”提起这事白濑就来气,“当然抵不得你在外面和女人搞暧昧了。”
中原中也抿紧了唇。
他们正处在青春发育期,住在混杂的贫民窟,白濑要比他大两岁,说话间便带上了这样意味的讽刺。
“打省吾的是什么人,你还记得吗,身形和长相,还有声音,面貌特征,这些都能记下吧,我去给他报仇。”
白濑眉头一挑,然后撇嘴笑道,“你早这样不就好了,但是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又在昏黑的地牢,我怎么能记清。”
怎么不可能记清?
“身形和声音总能有印象吧。”
“就是普通的男人呗,特别壮实,因为有力气的人打人才疼,声音也很粗犷,戴着墨镜,完全看不到全脸。”
“是么……”中原中也的声音轻了下去,他很快又说,“刚刚子英说你们和另一个势力合伙了?”
“哈?子英他连这个都告……啊,对,是这样,因为中也你很忙嘛,所以我们讨论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有问你。”白濑抚一郎调整出自然的表情状态,“和其他组织结和的话,你的压力也能小一些,毕竟我们不能一直指望你嘛。”
说着,他拍了拍中也的肩,“一直以来很辛苦吧,真是抱歉。”
……这句话若是在之前说,中也能感到几分欣慰,可在现在的他听来就像苦涩的毒药。
而他的脸色像吞了毒药一般难看。
“……那伙人是谁?”
“GSS的残党……你知道的,这个组织被港口mafia搅黄了,剩下的人和我们一样憎恨港口mafia,跑来投奔了我们。”
“你不是一直看他们不顺眼吗?”
“残废的GSS和之前是不一样的,现在他们和我们一样,是寻求庇护报团取暖的‘弱者’啊,只是想要在港口mafia的剥削下生存罢了。”
港口mafia的压迫…真的存在吗?
如果没有主动去招惹他们的话。
“对了中也!”白濑抚一郎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这两天没怎么见你,你该不会怪我吧,其实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想了很多,也和羊的其他长老深入聊过了,我们之前冒着风险去偷酒之类的行为是在太过了,抱歉啊。”
他说着能令中也愣住的道歉之言,“以后我们都会好好听你的话的,我们一起把羊发展得更好吧,中也。”
中原中也沉默不言。
他像是被定住了,双手插在兜里,神色掩在兜帽的阴影之中。
过了半晌,他干涩的说,“是吗…好。”
他的嘴唇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水分一般,下一句话却说得很流畅,“关于羊的下一步,我有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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