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维持基本的生活和完成作为一名学生应尽的职责,他已经用尽全部力气。
转入高专,是可耻的逃避,也是救赎。
他毫无保留地将一切都告诉给祂,诚实的,坦诚的,将一切供出。
像这样,自我撕裂伤口,反复敲打痛楚,他才能感受到一些平和。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ǐ???ǔ???ε?n????????5?????o???则?为?山?寨?佔?点
很久很久,他都没有等到回应。
祂终于到达忍耐的极限了;夏油杰低垂着眼睫,无声地笑。
结束一个故事很难,但所有故事都应当在合适的时候画上句号。正如这么多天以来,祂对自己的陪伴。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过后,聊天室内才有了新的消息。
【这不是你的错】
不是,他的错吗?
即便他有能力去救,也不是他的错误?
【你将错误归咎于自身,认为自己有保护弱者的义务。如果这是你的错,那么世界上大多数人也不值得生存】
【所以,这不是你的过错】
某种液体模糊了他的视线,这是他多年来一直深藏的秘密,未曾向他人吐露。这一秘密也成了他与父母之间产生隔阂的原因。
然而此刻,他感受到了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无条件接纳,是那么神圣、宽容与仁慈。
他郑重地打下感恩的话语。
【杰:谢谢你,裕里】
-------------------------------------
暴雨停得很快,惠抱着脱兔,小心地推开与谢野姐姐医务室的大门。
裕里正坐在椅子边摆弄着电脑,她听见声音也没有抬头。
惠走到她身边,神情局促。
两天前,不知因何缘故,裕里变得异常沉默寡言。
尽管她一直是个话少的人,但这种沉默毫无预兆的蔓延到惠身上。
习惯被偏爱的惠惠感到困惑和不安,他无法理解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裕里。
他偷偷用甜食骗子的手机给甚尔发消息,但甚尔压根没看,惠更绝望了。
裕里将聊天界面滑到最底端,看了眼聊天室内再无新消息提示后合上电脑。
“有什么事情吗,惠。”
只有两种情况下,裕里对他的称呼不带叠词。
一,严肃的公众场合。
二,裕里生气了。
裕里在试图和他保持距离,哪怕只是言语上在尝试维持与他之间的界限。
她不轻易将自己的情绪外泄,似乎让旁人察觉到她的变化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然而,亲人总是能格外察觉到这些微妙的细节。
如果持续不断地追问,裕里只会用一种生硬且冷漠的语气回答。她不会说出让人难堪的话,可是她的态度往往最伤人。
胖乎乎的白兔两只前爪搭在她脚边,一黑一白两只玉犬也跳了出来,一只大胆地跳到她怀里,另一只哼唧唧地围绕着她乱蹭。
“对不起,姐姐。”
惠认错的时候很乖,就连他也不明白,为何话语里带着一丝连他也弄不懂的委屈之意。
“为什么要道歉?”裕里的声音很平静。
“我,我应该是有哪里让姐姐不开心了,你才会不理我。”
“那应当是我的错误,这段时间忽略了惠。”
“……”
不,别这样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