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秀转过身擦拭,脸颊泛红,唇红肿,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纵然装的若无其事,但眼底的水光与神情,还是透露出她的情绪。
她咬唇注视好奇的霍霖,解释说:“我眼睛有沙子,你爹帮我吹眼睛。”
霍霖眨着眼,天真的说:“你骗人,书上说,这就是在亲嘴。”
书上说,林秀秀一下捕捉到终点,恼怒的瞪着霍珩,仿佛在问:你给他看什么书了?
她没说话,但是表情和眼底的情绪,霍珩看懂了。男人耸耸肩,略有些无辜,“我没给他看。”
林秀秀不想与他争辩,看没看的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霍霖都知道亲嘴了。以后可不能再让孩子看见。
她结结巴巴的继续解释:“不是,书上
说的也不全对,我们,我跟你爹…”
她不知道怎么说了。
霍珩瞅着她心慌的样,随即笑开了,对霍霖招招手,“谁教你的?”
孩子不吭声了,要是被父亲知道就完了,他才不说呢。
林秀秀也瞅着他,两人一起盯着,看的霍霖心有点慌,眼珠子来回打转,就想往外跑。奈何霍珩看透他的想法,刚迈开腿,就被男人一把扯回来。
顺便警告他:“不说实话,就回房练字。”
又是拿练字威胁他,偏霍霖就吃这一套,闻言立马就蔫了,撅着小嘴老实说:“是表姑教的,她说你们还会生弟弟妹妹。”
表姑就是清月。霍珩此时才想起,清月前两日来了汴京,眼下在国公府住着,他忙着,倒是把她给忘了。
林秀秀看霍珩,既然是表姑,那就是霍珩的表妹,她来国公府好些日子,还没见过他表妹呢。
“行了,先回去,晚上再收拾你。”
霍霖一溜烟跑了,直接去了老太太那,想着晚上不回来,让曾祖母护着自己,别让爹罚他。
孩子一走,只剩两人在书房内,经过方才的尴尬,旖旎暧昧的气氛烟消云散,多了点被孩子撞见后的尴尬。
霍珩对她道:“是清月表妹,她是姑母家的女儿,改日让你见见。”
原来是姑母家的女儿,那是很近的亲戚了。
她应了声,找个借口要回房,男人宽大的掌心又拽住她的手腕,柔声道:“嫁衣繁琐,我找绣娘来,但是有几样你自己绣。”
“哪几样?”
男人倾身靠近,附在她耳边低语,“比如说,兜衣。”
话说完,女子粉白的面庞一下就红了,红艳艳的,霎时娇俏。
林秀秀没说话,咬唇瞪了他一眼,快步离开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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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霖晚上在老太太那用饭,估摸着怕霍珩教训他,派人请了两次都没回来,干脆说晚上在老太太那住。
霍珩闻声嗯了声,神色平静,并无波澜,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在心底止不住窃喜。孩子不在好啊,没人打扰他们。
当晚,霍珩就去找林秀秀,高大的人立在她门口,等着娇人来开门。可惜,他想错了,秀秀将人直接打发走,不让他进门。
她也知道,只要她开门,就别想将人赶走,按霍珩的性子,不折腾到半夜是不会罢休的,所以,任霍珩怎么说,她就是不开门,她需要清净。
似察觉她的决心,霍珩在门外站了会就回了房,离开前深深叹气,暗想,婚期越快越好。
翌日,林孝文从安县来了汴京,心中忐忑,虽然知道霍珩家世极好,在朝为官,但没亲眼瞧见,心底的不安没那么多,可眼下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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