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浴室没多久,师姐许严灵不知道从哪得来的小道消息,给她发了几条微信。
许严灵:【你被程项东堵了?】
许严灵:【没事吧?我怎么还听人说
他好像跟你动手了,这人怎么这么孬啊。】
过了半个小时,陈嘉玉回复:【没动手,他气不过来找我输出,最后又道歉让我撤诉。】
发完,跟了个无语的黄豆脸流汗。
许严灵很快打来电话:“我天,然后呢?”
“没然后了。”陈嘉玉复述了一遍消息,“噢,我还加送了套添加拉黑删除大礼包。”
许严灵扑哧一声笑:“干得好!我以为他天不怕地不怕,搞半天也是个草包。”
“法院那边有动静了没?”
“还没呢。”陈嘉玉打了个呵欠,“不过应该也就这两天,反正暂时没有其他后续。”
八卦到此结束,听她毫不在意的语气,许严灵忍不住感慨:“你是真的能忍,要我这暴脾气,这会儿或许已经演变成双方互殴的刑事拘留了。”
闻言,陈嘉玉只笑了笑没接话。
又聊了几句,结束前许严灵提醒她:“对了,下个月的外出调研表就差你一个,记得填了。”
陈嘉玉后知后觉:“我差点忘了。”
挂断电话,她赶紧找出申请表填好,因为是最后一个提交,轮到她统一拿去签字盖章。
隔天是周一,韩教授照例不在学校。
陈嘉玉提前跟他约好时间签字,下午从实验室出来,直接打车去了温家。
前几天雾蒙蒙的多云天气没能持续太久,转阴两天之后,终于在她刚坐进车开始下小雨。
窗外乌压压一片,目之所及仿若都被阴云笼罩,才刚过五点,道路两边陆陆续续亮起灯火。路人行色匆匆,没一会儿车窗玻璃便凝聚了一层水雾。
陈嘉玉没带伞,也不知道这雨会不会变大。
她神色担忧地朝外看去。
……
另一边。
温延处理完白天堆积的工作,端起手边快要凉透的黑咖啡,浅啜一口。
酸涩微苦,他放下杯子,起身离开了书房。
一楼客厅没人,只棋室的门大开着。
温延去厨房接了杯白水,闲适地站在落地窗前往出看,恰好听到棋室里传来的声音。
今天是温老爷子例行检查身体的日子,结束后跟从心血管疾病中心出来的韩教授碰见,两人上次还剩半局棋,便一起来了家里。
临近尾声,韩教授接了一通电话。
见他表情愈发讥讽,刚搁下手机,温老爷子稀奇开口:“谁的电话?”
“院里打来的,说是小陈上回发言稿让人调换的事有眉目了。”韩教授冷笑,“你猜是谁?”
这事温老爷子怎么可能清楚。
于是他也没卖关子,直言不讳道:“就是前段时间跟小陈死缠烂打的瘪犊子程项东。”
程项东是陈嘉玉同专业的研二师兄。
去年底开始,他就有意无意表露对她的欣赏。
但他不明确表白,只暗戳戳展示亲昵,陈嘉玉没办法拒绝,只能跟对方保持距离。
可从上个月起,他突然开始大张旗鼓地追人,送玫瑰花送大牌礼物,价格不菲。
有一样算一样,陈嘉玉被转送后都私下退了回去。
最后格外不留情面地回绝了他的心意。
直到一周前某个晚上。
陈嘉玉照常结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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