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份,傅秋红则是替谢寅和远方的乔吟各自捎了一份。
李秀色瞧着这来势汹汹的大包小包,一个一个快要抱不下,简直受宠若惊到不能再惊:“够了够了、够了够了、够了够了够了……”
多亏了小蚕跑来,才把这些礼一个个扛走。
李秀色与顾隽二人简单叙了下旧,想起了正事,赶忙问道:“乔姐姐她……”
“你放心,”傅秋红叹了口气,说道:“乔吟隔几日便会与我传信,说是闯荡江湖,我瞧她分明是出去散心。自信中来看,她心情似是不错,昨日才收到她寄来的礼和信呢,说一路遇到不少趣事。还说等转够了,自会回来,叫我们大家不必担心。”
听她这般说,李秀色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她心中仍旧有些心酸与唏嘘,这男女主的结局,到头来也依旧未曾改写,其二人心中的苦痛,即便表面掩下,其中难熬,谁人又能知道呢?
兀自难受了一会后,李秀色甩了甩脑袋,她还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终于又问道:“那世子呢?他在胤都吗?还是白牙谷?”
她猜想他此刻或许还在哪里养伤,所以她跑出来后,只撞见了顾隽和傅秋红,没有瞧见他。她都莫名其妙睡了三个月,他肯定要休息得更久。如果他还在白牙谷,那她现在就动身去找他。
未料顾隽与傅秋红听到她的话,像是不约而同地愣了一瞬,傅秋红率先脸色不快地嘟囔道:“他早便回胤都了……”
李秀色欣喜万分:“那太好了!”
她朝顾隽身后的马车望了望,连忙道:“顾公子,你这马瞧着上好,应当速度快些,你能带我去寻他吗?”
顾大公子有些踌躇地道:“嗯……这个。可以是可以,但是……”
没等他话说完,小娘子已经迫不及待跳上了车。
身后的顾大公子和傅秋红四目相对一瞬,傅小娘子拍拍他的肩,任重而道远:“我还有事要走,你自己带去,慢慢解释罢。”
“……”
*
艳阳高照,热得陈皮脑袋直滴汗。
他刚要上台阶,府门外的石狮后便忽然跳出来两道身影,为首的是个穿着一身紫衣的小娘子,头上粉紫色的流苏伴着微风飘荡,她未戴面纱,额上的胎记在阳光下竟也泛着淡淡光泽。
陈皮一愣,瞧见她后,立马叫道:“李娘子!顾公子!”
顾隽有些为难地冲他点了点头。
陈皮将目光落回李秀色脸上,宛若见了救星,急急忙忙道:“李娘子!你可算来了,主子找你找了好久呢!他这两月老是做梦,老说梦见了一个劳什子紫瓜,又说这个紫瓜听起来是个小娘子,非要把这个人揪出来,问问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法术还是下了什么蛊。”
“我早告诉他了,这小娘子定是李家三娘子,主子还说不信,什么三娘子,听都没听过。隔了两天又来问我,我说人家病了,昏睡着呢,劝主子去看望你,还没说完就被主子踹了一脚,说我是不是觉得他很闲……”
这小厮越说越委屈,险些要“呜呜”哭出来。
李秀色听得一愣一愣:“啊?”
她扭头看顾隽,顾隽汗颜地对她点点头:“……就是这样。”
李秀色依旧:“啊?”
她突然觉得头脑有些疼,抬手打断了面前“嗷嗷”的哭声:“等等等一下,我现在有点乱,听都没听过是什么意思?”她有些不好的预感:“不如你先让我去见一下你主子……”
然而话音刚落,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伴随着“叮当”的清脆声响,叫她心头顿时一跳。
李秀色突然觉得脚下有些僵硬,心在空了一瞬后,骤然又跳得飞快。
她紧张,害怕,却又带着期待地转过头去。
阳光下是一匹装扮得精贵又略显招摇的银毛骏马,行步声“啪嗒、啪嗒”。马上稳稳坐了个身影,在光色中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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