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之处,有一对陶人,乃你及笄之年所购。
当年你府上举行及笄之礼,我亦曾悄然前往,立于院门之外,遥望府中热闹非凡。府上管家见我,邀我入内共襄盛举,然我心生怯意,遂辞别而去。离府之后,于街市见人售卖陶人,其中一对,女孩儿梳双辫,笑靥如花,与你神似,我遂购之,每每思你,便取之观赏。此对陶人现置于我书房之中,你可令方于取去,睹物如见我面。 w?a?n?g?址?F?a?布?Y?e?ì??????????n?②?0???⑤?.?????m
你需谨记,好生用膳,安寝勿忧。我归期在即,你且安心以待——夫君萧秋折谨上。
萧秋折洋洋洒洒写了一封长信,晚青妤捧在手中,一字一句细细品读,眼中含的泪水,终是忍不住滑落。得知他安然无恙,她心中激动难抑。她知晓他的能力,定能战胜归来。
她立于庭院之中,阳光洒落,正值春日盛景,赏花正当时。她走到海棠花丛旁,摘取几片花瓣,放于信纸之上。随后,她将信纸小心折起,重新装入信封。她抬首望天,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如洗,仿佛一切皆明朗。
她唤来方于,让他前往亲王府取回那对陶人。方于奉命而去,不久便将陶人带回。那对陶人果真如萧秋折所言,女孩儿眉眼间与她有几分相似,男孩儿则面带微笑,很是帅气,她很喜欢。
这日,陆临忽至府上,入院后先往二哥处探望。二哥经数月调养,如今已能坐于轮椅,于院中沐浴暖阳,心境亦佳,因有妻相伴,更觉心安。
陆临探罢二哥,遂唤晚青妤到房中,见她身形消瘦,不禁轻叹:“别太过忧心,萧秋折定能安然归来。据我姐夫所言,边关形势大好,收复失地指日可待。”
说着他自袖中取出一本书籍,递与她道:“此书是我在你父兄案发现场所寻,经查证,乃是付家专聘老先生所撰。此老正是近日风靡一时之书的作者。经审问,他供认曾携此书拜访你父亲,实为付家所托。当时你父亲位高权重,掌管码头与城门货物往来之关卡,付家欲印此书,需经审核方可出售,且运输亦需你父亲首肯。”
“当时,除你父亲外,尚有数位官员需加盖印章,此书方能放行。但是那老先生将书呈予你父亲,你父亲阅后,觉其中蹊跷,执意不肯盖章。正因如此,付家那批书始终未能流通,只得藏于书库,静待时机。其间,老先生几番修改此书,部分版本流入利州,致使当地民风大变,百姓深受其害。幸得萧亲王亲赴利州,方使百姓重归正轨。”
陆临言至此,目光微沉,继续道:“据这位老先生供述,加之状元郎兄长王科多方查证,你父亲与兄长之死,确系付家所为。因你父亲察觉付家图谋不轨,意欲禀报皇上,付家遂下毒手,杀人灭口。”
“至于你大哥之死,实因皇上赐婚。而付家希望公主许配给付钰书,借此稳固其在朝地位,亦想借皇家之势行事。然皇上因你大哥才情出众,公主又一见倾心,遂将公主许配于他。付家得知此事,便一并将你父兄除了。”
陆临的话,如利刃般刺入晚青妤心扉。她虽曾疑心付家与父兄之死有关,但是真闻此讯,仍觉难以承受。毕竟,其父与付家之主自幼相识,情谊深厚,付家与乔家两家宅邸相邻,往来甚密。她与付钰书更是青梅竹马,多年情谊,岂料付家竟真下此毒手,害她至亲。
晚青妤心中翻涌,指尖微颤,紧紧攥住衣袖,她低垂着眼眸,久久未能平复心绪,半晌才抬眸望向陆临,确认道:“此事你可曾查得清楚?当真无误?”
陆临知她与付钰书自幼情谊深厚,见她如此模样,轻叹一声,缓声道:“我已查得明明白白,证据确凿。自你从山间归来后,萧秋折便一直在暗中追查此事。他还请了状元郎的兄长王珂相助。王珂曾是杀手营中的顶尖杀手,经手过不少任务,知晓很多秘密组织。他一路追查,最终锁定一杀手营,又从营中揪出了当初雇凶之人。经杀手营中多人供述,加之银钱往来的铁证,此事已无可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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