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低头欲要吻她,却被她推开了。这一推,仿佛将他硬生生推出她的人生。
“萧秋折,和离吧!”
这是最保险的办法。
她还是这般说。
他强压下心中酸楚,缓缓松开她,退后一步。
房中霎时静默无声,就像回到了那日在兰风居时,他倾尽肺腑之言,将七年前的往事一一告知,而她却连一句回应都没有。
这般滋味,好难受。
房中静默良久,他又未等来她一句深切为他着想的话,哪怕她说一句“萧秋折我需要你”。
他自嘲地笑了笑,转身走到房门前,虚握了一下手掌,指尖冰凉,胸口疼的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他出了房间,屋外,玉儿见他脸色阴沉,急忙上前解释道:“姑爷,您莫要动怒,小姐只是暂住此处,心中挂念二公子的安危,并无他意。”
萧秋折往前走着,却似未闻,只觉四肢僵硬,连走路都是恍惚的,他连日被困在宫中,食不甘味,寝不安席,脸色苍白如纸,浑身疲惫不堪,时下晚青妤又对他如此决绝,他有点支撑不住了。
他未理会玉儿,沉默着朝院外走去。
“姐夫。”听到动静的晚青桁匆匆追上前来,问道:“姐夫,怎的刚来就要走?可是出了什么事?”
晚青桁借着院中灯笼下微弱的光线,瞧见萧秋折精神萎靡,眸中无光,他心中不禁一凛,又问道:“姐夫,你与姐姐可是吵了架?姐姐只是担心二哥的伤势,才暂住几日。你放心,过些时日,我定会将她安然送回亲王府。”
晚青桁哪里知道他在意的是什么。
萧秋折依旧沉默不语,出了院子。
晚青桁心中不安,急忙转身跑回晚青妤房前,叩门道:“姐姐,你与姐夫可是又起了争执?姐夫方才走了,你若有事,不妨与他解释清楚。如今局势虽乱,但你突然搬出亲王府,他心中难免难以接受。”
房内一片漆黑,隐约传来晚青妤低低的啜泣声。晚青桁听着姐姐的哭声,心疼地没敢再多说什么,只得默默守在门外。
萧秋折出了晚府,翻身上马,一路疾驰回了亲王府。踏入兰风居,院中空荡冷清。望着晚青妤坐过的秋千,突然感觉眼睛湿湿的。不过才住了两日而已,他们的婚房又只剩下他一人了。
当初,因她搬到山上去住,他才住进翠玉轩。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她又离开了。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石桌前坐下,抬头望了望,月亮还是那么凉。仿佛又回到了儿时,那个总是独自站在院中的自己,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入睡,一个人思念着母亲。就连母亲的祭日,也是他一个人前去祭拜。
“公子。”方齐与方于跟来,心疼地劝他:“公子,您已两日未曾用饭,胳膊上的伤也未换药。您这般下去,身子如何受得住?不如先让大夫来瞧瞧,换过药后再吃点东西。”
短短数日,公子整个人已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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