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求情,才保住了王爷的性命。”
她叹息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唏嘘:“这些往事太复杂了,外人难以窥其全貌。萧秋折出生后,王爷性情大变,对王妃极为冷漠。王妃后来染病,不久便撒手人寰,撇下年幼的萧秋折。”
晚青妤听罢,心中震撼不已。她未曾料到,王爷与王妃之间竟有如此深重的恩怨,更未想到此事竟牵扯到皇上与皇后。她低声问道:“那王妃去世后,王爷对萧秋折的态度为何如此冷淡?难道仅仅因为与王妃的恩怨?”
四夫人摇头道:“此事我也说不清。或许王爷心中始终对王妃存有怨怼,连带着对萧秋折也冷淡至极。又或许,他心中另有隐情,只是无人知晓罢了。”
这便是萧秋折与王爷之间难以解开的心结,若要化解这心结,需得探寻他们父子之间的隐秘过往。
晚青妤回想起昨夜她瞥向萧秋折的背部,他竟那般警惕,可见此事对他影响之深。
然而,这父子之间的隔阂并非一日可解,但也直接关系到萧秋折在亲王府中能否安稳立足。
晚青妤心中忧虑,却又一时无力改变,只能一步步探寻,希望能帮助到萧秋折。
今日从四夫人处听闻这些秘辛,晚青妤心中感慨万千,她起身一礼,道:“多谢四夫人告知这些,今日叨扰已久,我便不打扰您听曲了,改日再来与您叙话。”
四夫人含笑起身,亲自送她至门口,温声道:“我平日里闲来无事,你若得空,尽管来与我说话。对了,翰林承旨是我的一位远房亲戚,如今在翰林院任职,与你二哥也曾是同僚,关系甚好。虽说我与他来往不多,但若你日后有需要帮忙之处,尽管开口,我自会去寻他。”
晚青妤闻言,心中感激,连忙道:“多谢四夫人惦记着我二哥,日后若有需要,定会来寻您相助。”
四夫人摆摆手,笑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你为我请来太医,对我也是有恩的。”
晚青妤又与四夫人寒暄几句,便告辞回了翠玉轩。
这一日,晚青妤心中始终难安,太妃对萧秋折的态度也令她生疑,若真疼爱萧秋折,又怎会轻易将亲王府的大权握在手中不给,甚至要将他们的婚房让给三公子萧絮?这足以说明太妃心中另有盘算。
晚青妤深知,如今不能全然指望太妃,他们需尽快想办法夺回亲王府的权柄。
到了晚间,萧秋折才从朝堂归来,神色疲惫,显然遇到了麻烦。
晚青妤见他如此,心中更是忧虑,轻声问道:“今日为何回来这般晚?朝堂上可是出了什么事?”
萧秋折走到桌前坐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沉声道:“确实有些麻烦。因我与顾家在街上起了冲突,他们已告到皇上那里,说我徇私枉法,包庇陆临。今日朝堂上,不少官员都在弹劾我。赵老爷子那桩案子,皇后娘娘也下了令,限我三日内给出交代。赵老爷子因我而死,无从给出真凶,只
能设法制造一桩假案。可若稍有破绽,便会被皇家察觉。皇后娘娘如此紧逼,显然是早已察觉此事与我有关,想借此除掉我。”
晚青妤心中一惊,萧秋折不过是亲王府的嫡长子,与皇后并无瓜葛,为何皇后要如此针对他?
萧秋折见她蹙眉,安抚道:“不过没关系,这些事我自会解决。你今日在府中可还好?”
晚青妤回道:“今日太妃说要将兰风居的院子分给三公子住,我去寻了太妃,她的态度很是坚决,只说等你回来再商议。我心中气愤,兰风居是我们的婚房,怎能轻易让给旁人?可面对太妃,我也不能说得太过,你快想想办法,绝不能将我们的婚房让出去。”
萧秋折见她神色焦急,一口一个“婚房”,想是非常在意他们的婚事和属于他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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