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张攸年,晚青禾微微蹙眉,道:“我也不知。自醒来后,还未得到他的消息。那日我们二人在堂中议事,中途他去了库房整理文书,直到大火燃起,我都不曾见他。当时
火势凶猛,我忙着疏散人群,未曾留意他的去向。他受伤了?伤得可重?”
张攸年与晚青禾自幼交好,当年张攸年随父亲住在外祖母家时,二人常一同读书习字,情同手足。张攸年聪慧过人,做事沉稳,晚青禾入翰林院后,便将他调至身边做助手。这些日子,他在言书堂兢兢业业,替晚青禾处理了不少棘手之事。言书堂出事后,他也被牵连其中,一直未能脱身。
晚青妤沉吟片刻,心中疑惑渐生。事情已过去多日,却不见张攸年的踪影,连伤情如何也无人知晓。即便他回了乔家大院,张伯伯得知此事,也该前来探望二哥才是。
她轻声道:“二哥,待会儿我回去时,顺道去看看他。”
晚青禾望了一眼窗外,雨势正急,便劝道:“雨下得这般大,今日暂且别去了。况且我受伤之事,外祖母未必知晓。她年事已高,眼睛又不好,莫要让她忧心。回头你派人去问问张伯伯便是。”
晚青妤想起前些日子去外祖母家,见她精神确实不佳,便点了点头。
此时,屋外的雨越下越大,晚青妤心中挂念着外出的萧秋折,未在二哥处久留,又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她冒着大雨回到亲王府,本以为萧秋折已经归来,结果却不见他的踪影。雨势这般大,他出门时未带伞,也不知去了何处。她唤来玉儿,命她去寻方齐和方于,谁知兄弟二人也不在府中。无奈之下,她只得吩咐管家派人外出寻找。
还未等她坐下歇息,李嬷嬷便来传话,说是太妃唤她过去一趟。
晚青妤心中隐隐不安,猜想太妃找她定是为了萧秋折被撤职之事。此事对正亲王府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
大雨倾盆,整整下了一日,直到夜幕降临仍未停歇。房间的门窗紧闭,萧秋折只觉得胸口闷得慌,翻身从床榻上坐起,扯了扯衣领,下榻走到窗前,推开窗户。
凉风夹杂着雨水扑面而来,萧秋折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烦闷一并吐出。
坐在桌前摆弄桥模型的陆临见状,急忙起身,无奈喊道:“别开窗户,冷得很!你若烦闷,自个儿出去淋雨便是,莫要连累我受冻。”
萧秋折站在窗前,任由凉风吹拂,并未理会陆临的抱怨。他从早间离开亲王府,至今未归,本打算在陆临这里歇上一夜,谁知刚有些睡意,脑海中却浮现出付钰书看向晚青妤的眼神,顿时心烦意乱,睡意全无。
陆临见他毫无反应,叹了口气,道:“你身上有伤,吹风容易着凉。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父亲定要怪罪于我。他让我寸步不离地照顾你,你倒好,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你若真挂念晚青妤,便回去寻她,莫要在我这儿生闷气。”
“谁挂念她了。”萧秋折冷冷否认。
陆临嗤笑一声,道:“自打你到我们府上,便一刻不得安宁,不是来回踱步,便是皱眉叹气。你我自幼一同长大,你心里想什么,我岂会不知?你不过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