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长大后便再未碰过这些了。那日他还过来说要与你探讨一二。”
她说着,眸中似有星光闪烁,显然对此颇有兴致。
萧秋折将笔递到她面前:“要不要指点一二?”
晚青妤连忙摆手:“我可不敢指点你。我虽有兴趣,却是一窍不通,怕是要给你添乱。”
萧秋折:“我记得你少时总爱去书肆练字,想必字迹定然不俗。不如写几个字,让我欣赏欣赏。”
晚青妤摇头:“我哪敢在你面前卖弄,那时不过是借练字之名,躲懒罢了。倒是付伯母常给我做些糕点,才让我乐意去书肆。”
提及往事,她忽而疑惑地看向他:“你怎知我少时常去书肆练字?”
萧秋折铺开一张宣纸:“那时路过书肆,曾见过你几回。”
他将笔递到她手中,声音低沉了几分:“你那时总跟在付钰书身后,一口一个‘钰书哥哥’,我瞧着你俩倒是挺亲近的。”
他又开始惦记付钰书了。
晚青妤未接话,只执笔在纸上写下三个字:萧秋折。
她字迹工整有力,不似寻常女子的娟秀,反倒透着一股刚劲。萧秋折细细端详,未料她会写下自己的名字,唇角微扬,接过她手中的笔,蘸了墨,在她名字旁写下“晚青妤”三字。
他的字迹潇洒飘逸,笔力遒劲,自有一番风骨。
晚青妤瞧着,从前只觉付钰书的字已是极好,未曾想萧秋折的字竟也如此出众。
两人的名字并排落在纸上,仿佛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之感。晚青妤抬眸看他,眼中满是赞赏,即便无言,好似已胜过千言万语。
萧秋折亦是头一回见人如此真诚地欣赏自己,心中生出几分轻飘飘的快感。
他正欲开口,却见晚青妤目光一转,忽而落在案角一沓书旁整整齐齐叠放的信笺上,正是她先前写给他的那些信,此刻被白色丝带系好,静静置于一旁。
二人目光在信笺上相叠,房间里顿时寂静无声。
这……
晚青妤面上一红,一溜烟地跑出了房间,只留下一句:“我去瞧瞧饭好了没。”
萧秋折望着她可爱又慌乱的背影,摸了摸发热的耳朵,她……还记得这些信。
晚青妤快步跑出房间,在院里来回踱了几步,真是麻烦了,他看到她看到了那些信,应该也知道她还记得曾经单恋过他这件事,那么以后再面对面该有多尴尬啊!
老天啊!
她摸着脸朝厨房里走,一路上只觉得脸颊滚烫,仿佛被火燎过一般。厨房里晚膳已然备好,她又在院里平静了一下心绪方折回了主房。
“你是去膳厅用饭,还是我端过来?”晚青妤进门问道。
此时,萧秋折手中正拆开一封信看,刚巧读到那句:若有可能,我愿与君每夜共赏星辰。
晚青妤目光落在他手中的信笺上,顿时怔住。萧秋折亦是双手一僵,面颊瞬间染上一层薄红。两人相视片刻,皆有些无措。
萧秋折迅速将信叠好,重新装入信封,置于案上,站起身来。
“去膳房。”
“好。”
晚青妤转身往外走,脚步匆匆,似要与他拉开些许距离。
这般情形,实在令人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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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秋折见她走得急,几步追上,问道:“那日放在书柜上的盒子,你取走了?”
晚青妤“嗯”了一声,不好意思与他说话。
萧秋折又问:“盒子里似乎也有几封信,是写给付钰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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