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于浩海才笑着蹲到方倾身边,拍了下他的头:“演上瘾了?”
方倾睁开眼睛,侧过头,露出了笑容来。
于浩海从门少将的身上收刮出不少武器和秘钥,都揣到了身上,同时还有一个时断时续的微型通讯器,别进了耳朵里。
方倾后知后觉,问道:“一进去就暴露了,是吗?”
于浩海点头:“里面有葛亮的瞳孔检测和跟上级领导互通及时的暗号双重设置,咱们低估了凯文逊的防卫措施。”
怪不得他能无所顾忌地接通来自驻地的电话,反正早就暴露了,他跟凯文逊现在打的是明牌。
“那你怎么还会让这座塔停电?”
按理说一发现进来的人不对,整个系统就该全部瘫痪报警了。
“我是谁?能拦住我?”于浩海起来拍了拍衣服,“在新兵营里我‘信息安全与信息战’科目回回都考第一名。”
“那第二名是谁?瀚洋吗?”
“……狗比王子。”
“所以啊,戒骄戒躁,大壮,不要骄傲。”方倾拍了拍他的后腰。
于浩海很喜欢他这样叫自己,更喜欢他拍自己一下、揪自己一把、或是扯自己的耳朵、薅头发、咬一口的小动作,很亲昵也很宠溺,是方倾独有的温柔。
他立即高兴地回应方倾,也摸了一把方倾的后腰,只是难免就要顺带往下,用力拍了拍他的屁股。
方倾:“……”
他觉得于浩海的心理素质真是非同凡响。
“别闹!接着咱们该怎么办?他们会全楼层扫荡了,我们恐怕出去也没那么简单。”
“不用怕,咱们尾随过去。咱们要搞清楚凯文逊在这塔里究竟设下了什么玄机,”于浩海道,“450层,够咱们探秘一个月了,必须要有引路人。”
方倾点了点头,俩人跟随在其他Anger士兵们的身后。
范恒满那边被切了线,画面一闪,再看不到了。
他多次试图重新连接巴尔干望空塔,都呼叫不通。
看到方倾那一刻时,心中陡然感到的酸痛,让他几乎无法思考,等待线路重新连通的过程,却让他慢慢镇定下来。
这个葛总,根本就是于浩海本人,他竟带着方倾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了望空塔里,这么说,讯号波段的完全错乱,也都是于浩海所为。
方倾过得好像还不错,虽然离得很远,范恒满却看得很清楚,他手里拿着啃了一半的三明治,傻乎乎地望着他。
他还叫他阿满,也许,已经对他慢慢消气了,也许,他还需要时间来等到方倾所说的答案,只是等待,尤其是眼睁睁看着方倾在于浩海身边的等待,对范恒满来说,是锥心刺骨的痛。
方倾跟于浩海和好了吗?还是,依旧被他劫持?
不,如果是劫持的状态,他不会带他去望空塔,那几乎是让方倾回归了敌方大本营,可如果不是……他们是和好了,准备复婚了吗?还是只是并肩作战,转头一起攻打旧主凯文逊?
范恒满心乱如麻,五味杂陈,85岁时懵懵懂懂,认识了方倾,不但重塑了他的理想,也改变了他的命运轨迹。三年过去,他才从那种感激和感恩中品出爱情的煎熬和酸涩。
终于如愿以偿,站到方倾的身边时,却发现前路困难重重,千难万阻。方倾离异并带有两个孩子,这他都无所谓,可于浩海这个前夫不但身世背景能力都非常强大与强势,还不断来骚扰方倾,甚至一刀当胸,生生切割开了他和方倾,开局就是死局。
爱情不是计算公式,不是战术理论,没有道理可讲,没有前人可借鉴,更没有千篇一律的行驶规则,范恒满只能自己去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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