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药了吗?”
“你吃药了吗?”王俊反问道。
“我没病吃什么药?”
“我没病吃什么药?”
“你跟我闹呢?”凯文逊看着他。
“你跟我闹呢?”王俊反问回去。
俩人跟复读机似的你一句我一句,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凯文逊往身边看了一眼,修穆递过来了王俊需要服用的抑郁药,明星男仆有眼力劲的过来递水杯。
“看看,我这服务多周到,”凯文逊貌似跟塞西莉说话,“全水星恐怕都没有我这样的人了,把我老婆喜欢的男人带回家,服务他。”
“往床上服务才叫服务,端个水就叫服务了?”王俊讥讽道。
凯文逊脸上变色,很凶地指着塞西莉:“她还在这儿呢你说的什么小孩不宜的话!”
“塞西莉都结婚要生子了,还怎么不宜了?”
“我是说他!”凯文逊指着塞西莉的腹部,“他听到了也不行!”
王俊:“……”
即便闻夕言告诉他,生气不要憋着,立刻发出来,省得病情加重,可王俊跟凯文逊吵架,总也吵不赢。
“哥,你让我进宫哄一哄嫂子,让他高兴,然后你就这样?”
凯文逊默然不语,只轻轻拍了下桌子,小小地震慑了一下王俊,“你吃不吃药?”
“你吃不吃药?”王俊反问道。
“你好了我就好了。”
“你好了我也就好了。”
俩人互相对视着,半晌,王俊又把头转了过去,从兜里掏出了闻夕言开给凯文逊的药,抵御狂躁症的马卡西平,放到了桌子上。
塞西莉一时有些无语,俩人竟随身携带的都是对方该吃的药。
“我不会吃闻夕言的药,他会给我下毒。”凯文逊道。
“你给我另外找的医生,我也让他们看了你的心电图和三维精神立体导图,闻医生的诊断是没问题的,你确实就是狂躁……”
“他说我是疯狗你也信?!”凯文逊站了起来。
“哥!”塞西莉大声斥他,王俊忙道,“你别动气,别动了胎气,要不你先回家吧,这里……这里待着真没什么意思。”
“你不准走,”凯文逊寒着脸对塞西莉道,“点兵大典之后,你就跟我妈不说话了,这样对吗?她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就算做的一些事,你看不上,你也不能那样伤她的心。”
“是她伤我的身在先。”塞西莉冷着脸道。
“她的想法是很陈旧,但说白了也是为你好,为我好,为这整个王室,你要想想她的初衷。”
“哥,这个王室,你觉得它哪好?”塞西莉看着他,“我从一出生就是王室傀儡,是提线木偶,你天生哮喘,却也形势所逼,不得不去当兵,我们是受了王室恩惠,可我们也受了很多苦,你为什么还要维护它?”
“我们受了苦,是因为我们没有兵权,是因为赛威和克鲁格他们欺压我们,现在能一样吗?我们如今是真正的当权者。”
“可我们还是不开心,我丈夫流落在外,为了他的军队、他的事业,跟我们对战……”
“你换个丈夫就行了!”凯文逊打断了她,“既然Omega能提交离婚申请,你为什么不休了他?!”
“既然Omega能提交离婚申请,我为什么休不了你?!”王俊反问道。
“我怎么了?!”
他双手用力握住桌子,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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