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茉莉是很爱很爱丁一劭的,徐辰根本不足为道,而方倾对自己……
于浩海自嘲地想,他根本没法跟丁一劭比,假设丁一劭是李茉莉家养的宠爱的狗,自己就是方倾的弃狗。
甚至此时此刻非常应景,他就坐在防空洞的外面,呆呆地看着从天而降的雪花,等方倾睡着,他就偷偷溜进去打地铺。
这么过了一个小时,于浩海站了起来,抖了抖头发上的雪,转身掀开厚重的门帘,走了进去。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ü???ē?n?2???Ⅱ????????????则?为?屾?寨?站?点
迎头被一阵阵馥郁的木棉花香气袭上鼻尖,伴随着昏黄的炉火,整个防空洞里都弥漫着清甜浸润的花香味儿,而方倾躺在被窝里,面色潮红,紧蹙着眉心,似睡非睡的样子,眼睛却睁不开。
于浩海心中一跳,将他柔软的身子翻了过来,按着他的肩膀,额头抵上了他的额头。
糟糕,好烫!
于浩海赶忙把行李箱中的预备药品都拿了出来,东看西看,毫无头绪,又跑过来摇晃着方倾。
“醒醒!方倾!你发烧了,快醒醒!”
于浩海将他扣在怀里侧过脸,鼻尖戳到他的后颈腺体处,那里撩人的芬芳让于浩海一下子整个人都战栗起来,可他清楚地知道,方倾的病已经好了,这是发烧导致的信息素外溢!
他掏出了内部联络通讯器,赶紧给袁真打了过去。
不一会儿,袁真来了。
“估计是跪在那里冻着了,时间久了着凉了,方倾的身子一向很虚弱,”袁真将温度计拿出来看了看,“39.5°,是高烧了。”
“怎么办,是不是得去医院?”于浩海把方倾从床上抱了起来,似乎就要用被子把他这样卷走。
“去到镇上要两个小时呢,来不及,我带了吊瓶,先给他打上针,看一两个小时后退不退烧。”
“好,好。”于浩海又赶紧把方倾放了回去,帮着袁真把吊瓶举了起来,袁真给方倾白皙的手背施针,将棉被往下挪了挪,“别这么捂着他了,更不好退烧……你就这么举着?这吊瓶得打一个小时。”
“没事,举着吧,”于浩海额头沁出了一层细汗来,“很快就能退烧吗?我看他像是在那说胡话,会不会被信息素那个病症又引出来,是发烧引得发情了吗?”
“现在来看不是,就是单纯的发烧了,明天要是咳嗽,恐怕就是高热引起的感冒,不退烧就麻烦了,这么快还是冻着了才引起的……”
“谁让他去跪了,又自作主张!真是要被他气死……!”
于浩海的声音仿佛很远,与自己隔着万重山,又仿佛很近,举着吊瓶,就站在自己的床头,声音冷肃又不留情面。
“我罚跪的那些Omega有生病的吗?”
“暂时没有。”
于浩海气急败坏地对方倾说道:“就你这么娇气,还偏偏最爱作,怎么样?生病了吧?!一天天不锻炼身体就喜欢待在实验室里,跑五公里就算是训练了?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懒的人!”
袁真把晾衣架往床头挪,把于浩海手里的吊瓶挂上去,听到他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