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倾见他面带得色,笑道:“那是我和艾兰的集合了,恭喜长官,有了新的得意门生。”
莱斯利嘴角噙着笑,幽幽地看着他道:“阴阳怪气的,竟跟兵王见兵王似的,心里不服是吧?等训练结束了我让他过来,你们俩切磋一下。”
“没问题。”
过不多时,Alpha们也跑完了全部公里数,回到校场上集合,几个月不见,范恒满似乎更加健壮了,肌肉绷得卡其色军服膨胀,声音低沉而铿锵,吼着“立正!稍息”,迅速整队。
范恒满在左、张雁丽在右,各自整理着各自的队伍,没一会儿就全部解散了。莱斯利刚想吼一嗓子把张雁丽叫来,却见张雁丽一直在跟范恒满说着什么话,范恒满听一句、退一步,显得有些惧怕张雁丽。
“兵王,我告诉你,不要寒冬腊月光着上半身在外面跑步,”张雁丽道,“这会严重影响我们士兵的士气,还有睡眠。”
范恒满莫名其妙:“你们有窗帘。”
“那也不行,说你影响了,你就影响了。”
范恒满只好一步步退开。
“还有,我们早上晨练结束的时候在野山坡整队,你们不准路过我们,更不可以有一个Alpha,向我们吹口哨。”
“我尽量,但我管不住他们所有人的嘴,他们说,那是下意识的动作……”
张雁丽一步一步地逼近他。
“……我只能说我尽量。”
范恒满又退了一大步,转过头去,看到了莱斯利,和他身边站着的方倾的身影。
雪雪!
“还有,我……我想说……”
范恒满激动地往方倾的方向看去,张雁丽见他竟无视自己,忍不住又“喂”了两声,范恒满忽然拔腿就跑。
“要饭满!”张雁丽随手从兜里掏出一支短箭来,嗖的一下朝范恒满的头上掷去,范恒满耳朵一动,当即偏头躲避开来,箭风扫过他的耳朵,掉到了地上。
“你们俩都给我过来!”莱斯利喊道。
“雪雪!”范恒满站到了方倾的面前,倏地停下,“你来了!”
“来了,阿满,又叫我雪雪,”方倾无奈地笑着问莱斯利,“这Alpha是不是都有给人起名字的习惯啊?”
“是,但是谁给我改名字我就揍死谁。”莱斯利道。
方倾却是好脾气,刚要说话,张雁丽已经走过来了。
“长官,”他对莱斯利点头行礼,看向方倾,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军礼,“方少将。”
“你好,”方倾回礼,看着他道,“真是个威风八面的少年,不逊我们当年。”
张雁丽笑了,露出一颗小虎牙来:“长官总跟我们提你的丰功伟绩,我们是不敢比。”
“一代更比一代强,你虽然是医疗兵,可比我强多了,我当年……”方倾说到这里,忽然看到范恒满的脖子从后往前,肌肤迅速红了一大片,“好大的胆子!”
莱斯利和范恒满都是一愣,方倾却一把攥住张雁丽的右手手腕,将其翻了过来。只见他的手心处,是一片绿色的汁液。
“当着我们的面下毒?!”方倾把他的手用力扔了回去,低头从附近树木根部揪了几棵野生紫荆花,揉碎了拍到了范恒满的后脖领子上。
一阵清凉袭来,盖过了脖子后面的热烫和麻痒,范恒满才知道自己遭到了张雁丽的毒手。
“你这小子又折腾他!”莱斯利踢了张雁丽两脚。
原来在给方倾行军礼时,只抬手的功夫,张雁丽就往范恒满脖子上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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