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和好一说,就是故意治我呢,”于浩海一副不必在意的样子,“本来我以前的打算,就是他和孩子留在驻地,我现在到处打仗带着他们也不方便,他跟明月不一样。”
尹瀚洋从方倾离婚这一系列决定来看,都觉得他们复婚的前景不乐观,可于浩海本人却还挺乐观的。
“现在忙着给我造飞机呢,不够他累的了。”于浩海有些得意,笑着说,“我们的误会已经解除了。”
方倾说他的病是由父亲方匀调制的药给治好的,腺体不用割了,这对他来说实在是放下了心头大患,虽然方倾还是不孕,但他有方盼盼足矣。这些年打了那么多次胜仗,大大小小立了那么多次大功,都没有上回在驻地截住方倾,标记了他,知道了这个事实而更开心。
方倾被他咬得气息奄奄不说话了,他自然而然理解成方倾不再反抗了,就像从前无数次那样。他也喜欢这个过程,一次次征服方倾的过程,比做什么都更有成就感。
“我哥觉得你们现在……只是异地,感情上没有别的问题了,”尹瀚洋紧张得嘴唇都有些哆嗦,“大嫂……你要不,要不……”
“别说了,瀚洋,”索明月已经喝得脸上红扑扑了,醉意熏然,“咱们不想王俊跟狗比王子在一起,是觉得王子不配,也许,方小猫的爸爸也觉得咱们大哥不配呢?”
“我哥能跟凯文逊比?!”尹瀚洋看向方倾,“不会吧?我哥这个人,就是很直,很不会拐弯,很自信,但他自信得也确实有底气,别的毛病……别的毛病还有吗?大嫂,要不你列出一张单子来,我按着我哥的头,让他一个个改!”
方倾很为难,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不想任何人因为他的决定而感到痛苦,当时不得不去伤于浩海本人,都让他心力交瘁。
从父辈于方两家人的关系,到这一辈他和兄弟俩以及索明月的深切情谊,又岂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终结的。
“你哥去瀛洲,到底要做什么,他不告诉任何人。我们作为他最亲的人,都一无所知,”方倾说道,“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这些年来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屑于告诉任何人,包括我,他的夫人。”
“这个……这个属于军事机密吧?或许他不想让我们担心,或者他心里也是拿不稳,还有别的顾虑,大嫂,你不用介意这个,我哥干什么心里都有数……”
“我介意!”方倾忽然把杯子重重地在桌子上一顿,酒液四散飞溅,“如果你们Alpha都是驴!明月能用绳子套住你,王俊能拴住疯狗一样的王子,墨菲能管得了索大豹,李茉莉是丁一劭的命!只有我,我什么都不是,我的话在他面前就是一只猫在乱叫,我用什么样的绳子都拴不住他!”
索明月被他吼得一跳,尹瀚洋也被震到了,怔怔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儿,他们开始沉默地举杯,继续喝酒。
尹瀚洋和索明月都不劝了,因为他们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方倾竟然妄想去套牢于浩海。
怎么可能?那人可是于浩海。
“王俊和王宇行,我们这次还能带走吗?”尹瀚洋问方倾,“我们俩都怕过段时间凯文逊又发疯,让王俊伤心。”
方倾摇了摇头:“你们走你们的,王俊会处理好,而且凯文逊这三天都在跟孩子玩儿,喜欢的不得了。”
“如果王俊和孩子再出什么问题……我还是得把他们接走,”尹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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