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噙住了方倾的唇,无比热烈又激动地亲吻。
这辆车缓缓从地下车库里往外开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于浩海一身轻松地开着车,时不时瞟一眼副驾驶位置上蔫头耷脑的方倾,只觉得好笑。
方倾以为编造个“没有腺体”的情况,能把于浩海给击退,谁知于浩海这种野人,有没有腺体,他要亲自咬一下才能确定,管你是谁。
方倾每次试图跟于浩海角力,最后都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我想起给方盼盼讲的那个典故了,”于浩海笑着说,“此地无银三百两。”
方倾:“……”
于浩海:“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咬,才骗我说没有的?”
方倾:“……”
他是没想到于浩海能这么野蛮没有人性。
"你啊,每次都跟我斗,结果每次都吃亏,”于浩海摇着头叹气,“吃亏了你就生气,你说你是不是这样。
方倾:“……”
“不过知道你的病好了,我很高兴,这件事像一个大石头似的压在我心里很多年了,从新兵营开始,”于浩海的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肘处,一双漂亮而修长的大手,放在方向盘上,仿佛弹琴一样,漫不经心地敲着,“你现在应该理解我了,之前我们所有的不愉快,都是我没处理好你的病情的缘故,你好好回想一下,是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浩海,生病是在我们走完了离婚流程之后,我才发现的。”方倾说,“我只觉得我们看待一件事的角度不同,三观不合,与其一直勉强自己或是对方,去努力适应彼此,会让我们都不开心,还不如我们各走各的路……”
“那我来适应你,”于浩海的语气沉了下来,“你知道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吧?”
他转过头,眯起眼睛看着方倾:“可我没法一直恨你,相反……”
我还是很爱你,无法自控地爱你。
这句话因为自尊心,就不说出来了,方倾这个薄情寡义的人,背叛主人的猫,根本就不值得也不配他那么深沉的爱,他早就看透了。
方倾:“……”
安静的夜车,驶过驻地一条又一条空旷的街道,在一个还亮着灯的水果店门口,于浩海停下了车。
他打开车门快速跑了进去,不一会儿,提回来了一大兜子的砂糖橘,放到方倾的怀里。
“每次去看方盼盼,都是一屋子的橘子,”于浩海继续开车,“换口味了?不喜欢吃草莓了?”
他没再敢买柚子塞给方倾了,他记得方倾说过,柚子很苦,皮也很厚。
方倾抱着怀里的小橘子,一直偏着头,使劲望着窗外,努力忍着眼泪。
“我不上去了,我得走了。”于浩海也知道方倾没有邀请他进医院去的可能,还不如自己先说了,以免尴尬。
他庆幸三天后方倾就回来了,不然对他这样时间宝贵的人来说,简直贻误战机。
他要马上赶回皓南岛,康老爷子要发飙了。
“别胡思乱想了,”于浩海亲吻了一下方倾的额头,“什么都不会变。”
他转过身,速度飞快地离开了。
方倾心神俱疲地去到了保育院里,一推开卧室门,青羚正在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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