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浩海的行事作风,与其父于凯峰别无二致,房间里干净、整洁、简朴,被子叠得四四方方,目之所及,一尘不染。
这就是于家的家风,或者说是将风,老于家的人,除了拥有超强的天赋之外,还有与生俱来的超强大自律精神,和无可撼动的毅力,能够抵御所有外在的诱惑,绝无任何恶习。
“这是我夫人的房间,”于浩海依次把里面两间房的门都打开了,“这是盼盼的房间。”
一间是拥有着电路水路、上下接管皆齐备的生物化学实验室,一间是贴着淡粉色墙纸,装潢富有童趣的儿童房。
康斯坦丁:“……”
“您睡我的房间,”于浩海道,“我睡方倾的实验室。”
“……哦。”康斯坦丁紧紧地抓了抓轮椅的扶手。
即便是见过了朝廷更迭、岁月与战争洗礼的老牌兵王,都要被这小子惊得毛骨悚然。
上一次他这么惊愕的时候,还是在上一次于浩海到他家里堂而皇之要把方倾接走的时候。
他好像真正做到了完全屏蔽“离婚”了这件事,连带着那天的会议上,方倾是怎么坚决拒绝来皓南岛的事,都被他“释然”了。
他是气得够呛,气得五内俱焚,所以在那个幽暗的房间里,他粗暴地使用了方倾令他伤心欲绝的嘴巴,让他长长久久地说不出话来,狠狠地扇了他的脸,用他的柔软泄了愤。
他于浩海是谁?已经决定不管怎么样都要把方倾和孩子带回皓南岛了,却被方倾如此践踏他的自尊。
如果方倾讨厌他,那他就十倍百倍地讨厌回去;如果方倾抛弃他,他就十倍百倍、十年八年不理方倾,一定要狠狠地厌弃回去,才能消掉他的心头之恨。
可是,这种情绪不会持续太久,他从驻地回来,很快得到了艾兰拿回来的树苗,几个月的植树造林把他累得精疲力尽后,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张开一个大字,看着天花板,他的内心依旧充满了对方倾的思念和愤怒交杂的情绪。
好想方咪咪啊。
今天多少号了?
21号,还有两天,咪咪就要发情了。他一个人用抑制剂,真的能抵御发作吗?
时间一久,他就忘了。方倾是他的,他也是方倾的,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永远都不会改变。他给方倾的伤害,他从来不记得,同样的,方倾给他的伤害,顶多两个月,他也能全部忘怀,一键归位,又回到他既定的、永不偏移的轨道上去。
等到和平以后,他要把凯文逊抓进牢里,判他无期徒刑;要把驻地一群牛马全部干翻,贬成庶民,永世不得抬头;要把方倾拎起来按到墙上,让他睁大他的猫眼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强者,谁是真正的王。
这背叛主人的猫咪,胡须必须要给他全部拔掉;猫咪的指甲要剪得短短的,永远不准他再伤人;猫咪的尾巴要勒令他给夹好了,一点儿都不准露出来;猫咪的耳朵要被狂乱地吹气,肉垫要被捏起来,晚上要被关进猫笼子里,只准依偎着自己、讨好着自己才能吃猫粮和睡觉;要像乖巧的小母猫一样,给自己带崽、喂奶,要把方盼盼好好养大,要对自己言听计从,永远听话……
脑子里过滤了由他编撰的《猫咪家训》数十种变态惩罚办法后,晚上十点,于浩海会准时熄灯,双手合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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