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都掉进了他安排好的棋局里,心情就有些轻松了,走在路上,还在琢磨着“红枫树苗”这种东西,要到哪里去找,秋天已至,冬天又快来了。
走着走着,忽然听见前面数十人站在一起,低声交谈,一眼望去,是阎世雄的若干亲信,于浩海也在其中。
方倾转过个弯儿,贴着墙,弓着腰,轻手轻脚,一步一步往前挪,抬头一看,黑漆漆一片,走到了一个死角,左边是一个废旧的杂物间,里面空空荡荡,没什么用处。
他溜了进去,关上了门,静静等待于浩海离开。
“方倾哪儿去了?”康斯坦丁应酬完,转着轮椅到处找。
“说是跟公主走了,”艾登听到于浩海说了那么一句,“咱们快去医院吧!”
“走,走!”康斯坦丁也着急了,父子俩急匆匆地坐上了车,欢喜地去看产夫和新生儿了。
风吹在玻璃上,呼啦呼啦的声音,方倾往外看了看,只觉得最近像是要下雨了,一场秋雨一场寒。
外面的声音逐渐消失,想来人们都走了,方倾靠在门边听了一会儿,轻轻地推门。
没推开。
他心里没来由地紧张起来,又使劲去推,门怎么被反锁了?明明是个没锁头的门啊。
他心里有些着急,最先想到的是黑崽。昨晚他已经夜不归宿了,黑崽现在会认人找人了,今晚还不回去,他一定会难过的。
“开门!开门!这里有人!”
方倾着急了起来,用力拍门,挠门,掏出手机,国会大厦这种地方,信号都是屏蔽的! W?a?n?g?阯?F?a?B?u?Y?e?ⅰ???????ε?n????????????????????
于浩海站在门口对面,倚着墙,听到方倾的指甲抠门的声音,忍不住心中的畅快,甚至阴森地笑了起来。原来方倾一直跟他捉迷藏,甚至昨晚住在康总家里,都是为了躲他。
两年,已经两年了!他有多么想他,多么想抱他,多么刻骨铭心、深入骨髓的思念,才会让他如此纡尊降贵,回到驻地这个一次次诬陷他的鬼地方!
可方倾不爱他,一次次不要他,不跟他走,即便他用尽所有办法,即便会议室里的人都取笑他!
难道他算不明白凯文逊那以一换十的诡计吗?为了得到方倾,他可以!可结果呢?
“浩海……”方倾听到了他的笑声,试探又胆怯地喊了他的名字。
于浩海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那被拖把别住了的门。
“我要回医院去,”方倾忍不住央求道,“开门好吗?”
我要回去喂我的黑崽啊。
砰的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了,方倾第一反应是捂着头蹲了下来,紧张地眼睛直抖。
于浩海进去后将门一关,犹如黑面罗刹一般,低着头,怒意十足地瞪视着方倾,大手用力按在了他的头顶上。
一个多小时后,于浩海脸上带着餍足,慢条斯理地系上了金属方扣皮带,俯视着坐在地上的方倾。他的绛红色军服凌乱着,敞开半边,身子靠在了后面墙上,嘴唇两边通红,头发往前散着,紧紧地闭着眼睛,一张小脸惨白、凄楚,却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
他好像跟以前不大一样了,于浩海心里微妙地觉得,他长大了,是个更有味道、更成熟的Omega了,也更能取悦他,让他沉沦和着迷。
可惜这么一个尤物,永远没良心,永远养不熟。
“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方倾,”于浩海冷声道,“我一定会赢,会把你贪恋的所有都全部打碎,你就等着瞧吧。”
他推开了门,甚至对地上的那个人充满了厌弃,身心舒畅地走了出去。
方倾晚上回到家时,已经快到十点钟了,急急忙忙地洗了个澡,去保育院里抱着黑崽就上了床,他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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