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个多小时后,那些藏于家中、闭门不出的雪乡居民们,还是被枪指着头,一一被带了过来,押进了驻军营中。
有范永满和他的夫人,有民宿的老板娘,有卖山石奇玩货物的商贩,有不敢出去装一桶雪的漂亮寡夫,还有行走街头叫卖豆腐的小贩,以及卖菜卖水果的老人。
“范老头儿,别太贪了,赚一点儿得了,”上面坐着那二星肩章的人,高高在上地道,“我瞅着你们过得挺好的,怎么大过年的,给国家交点儿钱,就这么不利索呢?”
“军老爷,去年种田收成不到平时的三分之二,小苗秧子都冻死了,大伙儿手头都紧,”范永满道,“秋收时您也来了两趟,我想着,春收时要不您再过来?”
旁边站着的一个兵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我们将军来不来,还用你安排?!”
范永满从地上又坐了起来,说道:“军爷,再给我们宽限宽限……”
“你那两个Omega儿子怎么总不在家?”
“……都嫁到了外岛上,没回来。”
“大过年的都不过来?”对方起疑道,“大前年踢我腿上的那小崽子呢?”
“去同学家玩,三天前就走了。”
这位军爷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没趣,说道:“那我们就自己去拿了。”
说完给旁边的人递了个眼神,想来是去范家搬东西。其他人挨个拳打脚踢,交出来的也就十七八万块,军爷的目光又落到了那寡夫脸上。
“军爷,”范永满不禁求情,“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每天都不敢出门,白天黑夜都缩在家里,也没法出去赚钱,求您放过他吧,上回您说我们家那镇宅石您搬不走,这回我帮你抬上车带走,行吗?”
“你那石头我带走,”这军官点了一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Omega,“他也得外宿几天。”
说完旁边的小兵们都上前拉拉扯扯,那Omega缩紧肩膀,抓着自己的衣服惊恐地大喊救命,满地打滚,范永满和民宿老板娘以及众商贩们忍不住又是跪下求情,又是去护着那Omega。
“反了吗?!你们反了吗?!”这军爷眼瞅着局势越发不可控,掏出了枪来,只听外面砰的一声枪响,率先开起了头!
“谁?!”
“不好了!”
“长官!雪神来了!”
只听外面马蹄长啸,地上的积雪被高高地扬起,十几匹疯马慌不择路,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都往军营里冲了过来!
“砰砰!”
“砰砰砰!”
“保护长官!”
枪声和怒叱声接连不断,越来越多的子弹打在马身上,引起它们更加悲愤的怒吼与哀鸣。马蹄践踏之处,把当地各个驻防军营冲得四分五裂,同时马匹接收了大量子弹,逐渐变得血肉模糊,紧接着,一支接近300多人的队伍,齐刷刷从马后奔袭而来,一个个身强力壮,手里拿的都是明晃晃的亮片大砍/刀,毫不犹豫地向他们所谓的“军爷”砍去!
“都给我杀!”
“造反了造反了!”
“官逼民反!”
两派人马打得是旗鼓相当,当中一头最为凶悍的“雪兽”身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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