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也安慰自己,既然一眼爱上了那个Alpha丛林中最出挑、最聪明、跑得最快、打得最狠、杀得最猛的男人,就要接受他在床上也最疯最另类。以及,说一不二、独断专行的霸道,与众不同的偏执和无法言说的喜好,这对方倾来说,近乎是一种等价交换。即便早上醒来的时候,方倾往往浑身酸痛,七经八脉仿佛断绝,可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那个赤/裸/着上半身跳下了床,一把拉开窗帘,转过身来对他笑的男人,晨光照在他的身上,每一块古铜色的硕大肌肉都完美得发光发亮,如斯美好,方倾还是舍不得怪他,会觉得这一刻他在笑,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方倾记得,在新兵营中的实践课上,莱斯利长官曾经教授他们怎么在丛林里放置暗哨和武器陷阱,每次这一群Omega们精心筹谋很久、下到林子里的东西,想去逮住一个两个Alpha时,都会被带队的于浩海精准地发现,三下两下拆除和扔掉。
那段时间Omega们的心态都快崩了,不管设计的方案多么复杂,放置的设备有多么精良和先进,套娃似的连环套,一层又一层,可当那一群狼一般的Alpha们成群结队地从树林里走过时,于浩海总是第一个觉察出不对、第一个回头望的人。
方倾总是记得他转过身来,往树梢上看的表情,永远为他那样的警觉和聪明,而怦然心动。
年轻的时候,爱过于浩海这样的人,对方倾来说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尽管结局并不美好,方倾也会把它牢牢记住、封存,好好地跟它告别。可今天于浩海的举动,让他明白了,于浩海并不是个能善罢甘休、理智冷静理清一段感情的人,反而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方倾将毛巾拿了下来,发泄了一小会儿,就又回到冷静的“小方医生”的角色当中去。即便以于浩海的脾气与骄傲,做出任何过激的反应,都只会让方倾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
何况,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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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王俊接过了凯文逊递给他的蓝紫色满天星花束。
“谢谢,谢谢?”凯文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坐到了王俊的床边,无语地看着他。
王俊低头把脸埋在花里,闻着花香,假装没听出凯文逊的不满。
“你今天出去了?”凯文逊看到门口放着的一双棕色雪地靴。
“去楼下花园走了一会儿。”王俊说。
“花园?大冬天的,那里面还哪有花。”
“有松柏,还有假山,也挺好看的。”王俊说。
凯文逊的胳膊肘,搭在王俊的肩膀上,歪着头,狐疑地看着王俊。
王俊说话是有问有答的,没再提起那天仆人的事,也没有生气,更没有甩脸色,只是凯文逊就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虽然王宫里不怎么样,但医院里更吵,外面还总有很浓的消毒水味道,方倾也不给搞一搞,”凯文逊说,“你要不勉为其难,今晚还是跟我回王宫里吧。”
王俊摇了摇头:“不要,云可住在隔壁病房,我可以找他聊天。”
“他可以在王宫里跟你聊天。”
“不要。”王俊低下头,手里一下下卷着满天星花束下面的粉色飘带。
“你该不会是……”凯文逊皱了皱眉,有些无语,“怕鬼吧?”
王俊:“……”
“不止王宫里死过人,哪哪都死过人。就这医院,我告诉你,多少年前,方倾他爸还没建这个医院时,这里就是大坟场,”凯文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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