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Omega是要哄的。”
“我哄了两年多了,结果怎么样?”于浩海冷声道,“根本是个养不熟的东西。”
“我觉得,你吧,呃……”刘赢的眼睛跟他对视时,忍不住惧意地往上看,看了一会儿,又转了回来,于浩海还是直视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他很希望刘赢能说出什么不一样的,振聋发聩的、鞭辟入里的,能给他指点迷津,毕竟,他已经困惑很久很久了。
“你太严肃了。”刘赢说,“你可能……太凶了,不够温柔。”
于浩海撩起了眼皮看着他,一脸无语,他就不该有期待。
“那是你们看到的表面现象,”于浩海道,“军中人人都知道,他是我夫人,也是我副将,都想看我是怎么对待他的,是否徇私,是否纵容,如果在外面我就对他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不但我没法在军中立威,他也让人怀疑没有真本事,靠着我上位。”
刘赢不禁点头,这于浩海说得到没错,康斯坦丁上将和海曼夫人也曾是主副将,据说康总的电棍没少抽海曼,可也因为这样,大家才不会对情侣档嗤之以鼻。
“私下里,我认为我对他很好。”
于浩海想起以前,“却道当时是平常”的夫妻温馨相处,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
不管多晚、多累,他在外面忙完,回到房间中,只要看到方倾跟个毛绒玩具似的躺在被窝里睡觉,他是一定忍不住要把他从被窝里拖出来疯狂亲他、吻他、玩他,压着他的脑袋,嘴里叨叨着“咪咪睡觉了啊,咪咪真可爱!”;有时回去时,方倾还没睡,嘴里叼着一根长条面包,正在桌前看视频,他是一定要把那面包抢到自己嘴里叼着,一点一点强喂咪咪吃掉,再跟他玩一会儿你追我赶、你打我躲的游戏;有时方倾的平角裤没来得及洗,藏在床尾被于浩海发现的时候,也是一定要想法设法给方咪咪套到头上,取笑他、逗他,把他抓到浴室里,监督他搓着香皂洗干净;有时进到屋里,方倾背对着他,正在看书,圆圆的脑袋雪白的小脸,让人心生爱怜,于浩海是一定忍不住要张开大嘴,一口咬到他的后脑勺上,任他喊疼也不松口,反抗无效……
“我很疼他,也很宠他,跟你们看到的不一样,”想起往事,于浩海不禁黯然神伤,“可以这么说,私底下在他面前,我就从没有‘站起来’过。”
一味地宠溺、让步、讨好,换来的却是无情的抛弃。
他心碎的表情令刘赢也瞬间心碎了,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懂了!浩海,不是你的错!”
自己的好兄弟能有什么错呢?不过是被那狠心的Omega厌弃了。
下午教授Amy末等士兵使用方枪和倾炮,可把于浩海和刘赢累惨了,虽说是末等士兵,但最小的也大了他们三界了,接触新鲜事物没有年轻人上手那么快,只一个方枪教学,就费了两个多小时。
方枪的重量轻,子弹是麻/醉血清,如果不能用一个巧劲儿,将针头对准目标,胳膊、手腕、枪械成为一条直线,是根本射不出有力度的方针,也无法麻/醉变异人。
一次又一次让战士们分队伍站成一排,站姿立稳,举枪射击,于浩海和刘赢一次次矫正他们的姿势,端平他们的手臂,说是无效射击。
十七八回之后,他们中的有些人真的急了,忍不住说道:“于中将,我们是真的没弄对吗?一直让我们无实物射击,打没打出去,谁知道啊!”
“就是,单凭眼睛看,怎么知道这子弹出没出去……”
“我来当靶子。”于浩海和刘赢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于总……”
“我来。”
于浩海拍了拍刘赢,站到了这队战士的正前方。
“我现在就站在这里,可以说只有第二、第七名战士的举枪姿势,能够让方针打到我的前胸和左臂。”
他这样举起双臂,敞开双腿,比划了一个大字,就站在对面,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对这队人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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