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得出来。
“他都怀上了那坏蛋的孩子了……!”索明月呜咽一声,抓起枪,撞开于浩海的肩膀,跑了出去。
尹瀚洋紧随其后,众人听到的是索明月的嚎啕大哭,像小孩子似的,他刚学会说话没多久,表达悲喜毫不收敛,听着他的哭声,众人都沉默不语。
没过多久,尹瀚洋打横抱着已被倾弹拍晕、昏迷不醒的索明月,身心疲惫地走了进来。
刘赢和孙信厚、章楠等人都退下去了,尹瀚洋将索明月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这些天一直这样吗?”于浩海问道。
“是。”尹瀚洋说,“白天打仗、晚上痛哭,唯一的希望就是盼着你来。”
于浩海叹了口气,只见尹瀚洋脸色之颓废仓惶与无助,也是生来从未所见。
“王室是什么意思,于总是什么意思,”尹瀚洋垂在裤边的手,竟微微颤抖,“不救了吗?”
“全凭凯文逊一人做主。”
“凭什么?就凭他是丈夫吗?他决定救还是不救?!”尹瀚洋的声音沙哑,“那我们呢?我们可是王俊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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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也放弃了吗?哥,”尹瀚洋看着他,“是王俊给我买的项圈,让我娶到了老婆,是王俊教明月说话、一笔一划教他识字、写字!是王俊周旋在我们和凯文逊之间,让我们的关系缓和……”
“尹瀚洋,你给我镇定下来,一个狙击手,竟然手指发抖,我还能信任你吗?!”于浩海重重地按住他的肩膀,“抓紧时间,或许我们还有机会!”
这一年11月27日,立冬时节,115万平方千米、水星最大的临海土地——皓南岛,迎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战。山川、大海、平原,如海啸、地震那样的天灾似的疯狂抖动,从天黑到日暮,是没完没了、极其剧烈的爆炸,甚至没有片刻停歇。
石灰色/战甲的蜥蜴步兵、炮兵接连撤退,而蜥蜴空军更是对于浩海的飞鹰部队极其畏惧,到了无人敢试驾飞行的地步。阿班德接连向父亲阿诺德求助,一要援军,二要退出皓南岛,可阿诺德在电话里却疾言厉色,只命令道:“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地盘吗?!这就守不住了?你是我的儿子,他尹瀚洋是于凯峰的儿子,难道你就这么窝囊?!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你就给我死守皓南岛!”
阿班德只好率军退到主战场之外的南部山头,蜥蜴军旗上被炮火轰得所剩无几,四肢趴着的蜥蜴上,仅有半只灰秃秃的尾巴尚依稀可见。主战场北面山脉,则插满了一片明黄色的A军军旗。
“他妈的,这么猛,都不要命了吗?”阿班德气急败坏,只问部下,“是不是丁一劭来了?他一定是来支援了!为什么我们所设下的埋伏都被一一识破,最开始的时候尹瀚洋还中了一计!”
“殿下,情报兵来报,说是丁、丁少爷目前下落不明,携夫人与双生子不知去向,而对面山头来的援军不是丁总的Also部队,而是飞鹰一队,即于浩海的空军。”
阿班德一听这话急得站了起来,气急败坏道:“飞鹰一队?!那我怎么打得过?!不是说于浩海去了凉州吗?俞格到底在干什么?!”
于浩海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时间,当夜便下令乘胜追击,号称水星空军第一劲旅才配叫做“飞鹰一队”的空军战斗A杠1部队,成群结队地飞过川字山脉,去向主战场的南面,整肃排列,一次次俯身冲杀,愤怒地撕裂阿班德的最后边防线。
两天过后,阴雨连绵,伴着小雪,步骑两支队坐着军车与坦克,驶过山底,蜿蜒向南,去到了敌方最后的沦陷区域。
“不论用什么方式,必须活捉阿班德,”于浩海道,“狙击手统一换枪,都用方枪,记住,切不可下死手!”
“难道不割头吗?”刘赢摩拳擦掌道,“真想给他来一个见血封喉!”
尹瀚洋却听出了于浩海的言下之意,兴奋道:“捉活的,老刘,必须捉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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