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明月:“啊?!”
“你看。”梁文君活动鼠标,快速调转监控中的画面,然后迅速定格,索明月握着枪带着人往前面走时,身侧后方一个士兵,与他逆行,且站在转角处,一动不动地看着索明月。
“这人就是俞格。”
“我天呐,与我擦肩而过啊!”索明月感叹道,“那我回手给他一枪不就了结了?!”
“是,只是当时他这个脸……”梁文君给拉大了,像素很模糊,“你认识吗?”
索明月摇了摇头。
艾登叹了口气,说道:“四年前在加洲湾,我在外出差时,遇到过他烧村杀人,也配合当地军方和警方一起围捕过他,都是这样的行为方式,变装很快,不到三分钟,就能完全变成另外的人,如果都是顶替别人,还有迹可循,最怕的,就是……”
“他凭空捏造一个人,混迹在人群中。”方倾说道。
艾登点了点头:“近十年了,我们对俞格都束手无策,他出来的时候,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水星第一条主干线地铁修成的那天,当晚就被他爆破了,华尔街商贸城十年庆贺,也被他炸掉了半栋楼,巴罗那将军一家人在剧院里看戏,被杀了全家,前年统帅和公主在歌剧院……是浩海救下了他们,还有当晚三千名群众。”
他说完这话,有些不敢看方倾,方倾低着头,心里却明白。
于浩海粉碎过俞格的恐怖袭击,所以他第一个拿来试水百草默的人,就是于浩海。
“他是对全水星都有仇,恨不得化身另外一颗行星,将水星撞坏,”艾登说,“他已经越来越激进了,如果这是一种疾病的话,会有治好的可能吗?”
闻夕言摇头道:“首先他就不会配合吃药,他也不觉得他有病。甚至,他还试图让别人认可他的行为,并因此而沾沾自喜。”
“这话怎么讲?”艾登问道。
“我们的中控台失陷了,我从监控能看到的景象,他全都能看到,”闻夕言说,“能很快找到乔雅并袭击他,意味着他知道我、方倾,还有王俊等人,在顶层平台的院长办公室里。”
“是,可他没有派人上来袭击过,”梁文君回想那天俞格的所有命令,“他想和我们对话。”
“是,这种恐怖分子一贯是‘毫无悔恨,视死如归’的暴徒,他知道直接攻陷办公室,会让整个医院瞬间瘫痪,可他没有,”艾登说,“破坏是他这种人的唯一目的,而我们的惊慌失措,会让他愉悦,所以我才建议你们跟他玩一把,赌一把。”
方倾不由得问王俊:“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个答案?实在是出乎我们意料。”
王俊回答道:“九月九那天,我从你和乔雅的录音里听到了他们的故事,去给乔薇一家人扫墓了,后来,我去了那间孤儿院……”
“我不进去了,这门都锁了,”王俊对孤儿院现任的院长摆摆手,“进去碰坏了哪里就不好了。”
“不,王妃殿下,您……”对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跟副院长对视一眼,说道,“您挺出乎我们意料的。”
王俊不理解。
院长告诉他:“其实这些年,来孤儿院走一走形式、做一做秀的人很多,大多是带着媒体过来拍两张和孩子们玩的照片,放下一笔钱就走了。只有您是单独过来的,而且跟孩子们一起玩,一起上课,吃了跟孩子们一样的饭,坐了我们的课椅,还在这儿睡了一晚上,真正地来关心我们这里的孩子……所以我们希望您来参观下我们福利院真正主人的房间。”
门被打开了,是一件书房和卧室连着的房间,干净、温馨,甚至桌上插的蔷薇花,都是戴着露珠,非常新鲜的。
王俊看到了乔薇的遗照,以及桌前的香炉、焚烧着的三炷香。
“他真漂亮啊。”王俊转过头,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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