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倾恨恨地握住了拳头:“这不欺负人么?平乱世靠他们俩抛头颅、洒热血,安安稳稳坐朝堂的,还是凯文逊。”
“这就是君王的制衡之道,也不是多么不可理解的事,”方匀说,“你想想巴克达对哪个孩子最亲,说来说去,别人那都是表面工夫,他最疼的,除了塞西莉,不就是凯文逊吗?可于总早已躺平了,根本不想争。”
觉得不值得、不甘心的,依然是他们这热心又好打抱不平的方家父子。
方倾低着头,闷闷的,一杯又一杯,终于喝醉了。
“……你都不知道,李若希有多么好看,我从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宝宝……”方倾醉醺醺地说。
“我见过,”方匀说,“你。” w?a?n?g?阯?发?布?Y?e?í???ū???ε?n?Ⅱ?0?Ⅱ?5????????
方倾笑了:“那是因为我是你儿子……!”
“不是,”方匀说,“你小时候真的好看,那时他们都以为你的名字,是倾城倾国的倾,说我口气不小,排队来看你,结果都服了……不然你想,于浩海那小子,怎么你百日宴上就把你偷走了?”
方倾心酸地笑了起来:“这家伙就看脸。”
“也不止,”方匀说,“儿子,他真的很爱你。”
“每个人都告诉我,他很爱我,”方倾苦笑道,“……难道我不爱他吗?”
他用胳膊摁住了眼睛,醉得头抬不起来,眼泪殷湿了雪白细瘦的手腕,泪眼朦胧中,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11点半,该到逐鹿岛了。”说完,醉得昏睡过去了。
方匀知道,他需要这样的一场酩酊大醉,明天醒来,他会更轻松一些。
“怎么才回来?!”青羚等在停车场的入口处,看到方匀的代驾司机将车开了进来,车窗一放下,他就忍不住训起了丈夫。
方匀纳闷地看着青羚身后站着的那个人。
“你怎么还没出发?”
于浩海道:“我今晚走。”
他骗了方倾,说早上走,希望方倾会去找他、送他,结果方倾没搭理他。
车门打开了,方倾的头枕在方匀的腿上,醉得不省人事。
青羚几乎不敢回头看于浩海的表情,只使劲瞪着方匀,嗔怪着他。
“我来吧。”于浩海拦住了同样浑身酒气的方匀,轻轻的将方倾抱到了怀里。
四个人坐着电梯,往楼上去,场面非常尴尬,谁也不说话,只是方倾倒在于浩海的颈侧,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睡得直打呼噜。
将方倾放到了他的休息室床上,于浩海坐在边上,沉着脸看了他一会儿,用被子给他盖住了身子。
走出房间,他对方匀和青羚说:“方倾身体不大好,尽量别纵着他喝酒,今天这样的情况……最好别再发生。”
“那可不一……”
青羚使劲捶了一下方匀的腰侧,讪然道:“知道了,我也不让他喝。”
“就拜托你们照顾他了,每个月的35号之前,22号,我会回来看他。”
方匀一愣,说道:“你在外面打仗,一走几年都有,怎么会每个月按时回来?”
“我尽量回来。”于浩海说。
方匀却听出来了他回来的用意,不解地说:“如果是为了他的发热期,大可不必,他是不能滥用抑制剂,但不是不能用,何况,你们现在还离婚……”
“我一定回来。”于浩海语气不善,低着头,阖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是对方匀有意见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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