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思恩找到了吗?”方倾问。
凯文逊摇了摇头:“已经失踪了,他的部下说今天他在三楼喝酒,喝多了以后往楼上走,再就消失不见了。”
方倾“啊”了一声,靠在桌子边沿儿,脸上微微变色。
上回俞格在昶洲市场里乔装成一个乞丐,等到他真身被发现时,那个乞丐也被埋在了水渠边上。
肖思恩……很有可能已经遇害了。
“我们去找于总吧,或是告诉浩海和瀚洋……”王俊急切地说。
“不行,”凯文逊道,“这七八年来,A军发起的俞格追杀令不下十几次,每年8月初9,乔薇的忌日,都是驻地各家各户被戒严在家的日子,民众还以为是悼念辛科路王爷的忌日,殊不知,那是乔薇的忌日。于总的一贯措施是严防死守,禁飞、禁运、禁止出行,让驻地的人全部紧闭在家中。就算抓不住俞格,也要让他在驻地难以施行恐怖袭击,于浩海的举措很有可能跟于总一致,可是,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我们要一直躲他吗?!”
“我理解于总这一举措。”方倾道,“其实也是无奈之举,找不到他,杀不死他,还不如暴力驱赶他,将他赶到蜥蜴军所在地去,换来民众的安全,”
就像打不死的小强,反复击打它,捉拿它,又唯恐他惹出更多的祸患来,还不如让他无计可施。
“是,我也理解,可是这个人现在已经来到了驻地,也已经下手了,甚至跟王俊……”
擦肩而过。
凯文逊见王俊脸色惨白,惊疑不定,便不再说下去。
“他会变换不同的脸,又非常机警,”方倾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而要制定计划,掌握主动权。”
“是,”凯文逊道,“我们要改变这些年来对俞格的一贯驱赶和清扫策略,而是要请君入瓮。”
贺澜区昌德湖畔家园,A01栋院子里。
于浩海、尹瀚洋和索明月坐在椅子上,对面站着Angel士兵,于浩海新提拔上来的二级军长,彭青。
“彭青,你不要紧张,”于浩海说,“当时根据大家所在的地理位置,你比较靠近方倾和王俊,请把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字不差地告诉我。”
“是。”彭青原地转了两圈,忽然将左手五指伸直,手心向上,臂肘微微弯曲,手掌齐胸,做出一个“云手”来,像是要唱大戏。
紧接着,连声调都变了,字正腔圆道:“只见那方副将,左手持杯,右手端起酒瓶,哗啦啦倒满一杯,笑道,来干来干,仰头先喝了一大口,看向前方,瞪圆了一双蓝色猫眼,哇的一声,酒水喷出……”
于浩海:“……”
看来离婚对方倾来说是真的好,可以敞开了喝,随便喝。
索明月看得呆了,悄声问尹瀚洋:“……他在唱戏?!”
“是,”尹瀚洋小声道,“这位奇才是我哥才发现的,因为黄梅戏唱得好而进了新兵营,你敢信?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只因一次军营午休,于浩海远远地见一群Omega在那里围成一圈儿,笑得前仰后合,走近一看,才见到这彭青在里面挽着兰花指唱戏,唱的还是他自编自导自演的曲目,名字叫《王妃在哪里》,取材于新兵营纪实片段,尹瀚洋把王俊藏到了箱子里,凯文逊让他把王俊放出来,尹瀚洋笑说不在,不信你问,凯文逊气急败坏去抢箱子,接着二人打起来的桥段。
彭青看到于少将来了本想收手,可于浩海偏偏说道:“再来一遍。”
他便颤抖着又边唱边演了一段,于浩海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只因彭青很会抓人物特点,当日这一幕抢箱子的事,于浩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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