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的眼前打了个响指,歪着头讨好地看他。
“艾检跟我说你吃醋了,吃牛萌萌的醋,”于浩海问道,“你吃了吗?”
方倾:“没有。”
于浩海笑了笑,表情却有些失落:“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你要是会吃醋,那就不是你了。”
永远高傲,永远对人爱搭不理,永远更专注于自己的学术和事业,这才是他的方咪咪。
方倾的眼睛就没离开他抱着的那本心脑血管方面厚厚的书,于浩海在他面前看了一会儿,将他的书一把夺了过去,放在床头柜上,双手伸到方倾的衣领扣子上,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两颗。
“没看完。”方倾按住了他的手,忽然抬头,跟他对望着,眼神很坚决。
“明天白天接着看呗,很晚了,两点多了。”于浩海的手指伸到他的领口颈侧,轻轻贴了贴方倾的脸颊肌肤,用眼神示意他,他有需求。
“那就赶快睡觉。”方倾故意装看不懂,捞起被子,迅速钻到里面去,背对着他。
半晌,他听到于浩海在背后的叹气声,以及在床边,像个大动物似的不甘地喘息着,磨蹭着,捻着方倾的几缕头发,似乎犹豫着要不要强上。
每当他这样气急败坏地思考的时候,方倾都忍不住缩起身子等待着,因为常常于浩海就顺应了自己的意愿,而不顾方倾的意愿。
今晚亦如是,于浩海在犹豫,可最后看了看手腕上的日期,今天是21号,距离方倾的发情期35号左右,还差大概两天。就两天,等不了吗?他实在不想跟对他已经很冷淡的方倾再生争执,最后,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床,把方倾硬掰了回去,面朝着自己,让他蜷在自己怀里安睡。
第二天早上于浩海很早地起床了,犹豫了好一会儿,竟把昨天穿脏的衣服又套上了,似乎为了符合他混迹霞梧区的造型,提着棍子要走。
方倾忍不住叫住他:“浩海,你平了牛虻山,那钱呢?”
“什么钱?”于浩海转过头问道。
“牛虻山里寸土寸金,钞票像雪花一样飞舞,这是你临走前看到的牛虻山资料。”
“哦,我们没赢多少……angel是我带的兵,严禁赌博,大家都不擅长,上去三天,都输个精光,噢对,我没输,我赢了两箱子砝码呢,不过后来一忙起来……没来得及兑换,我就给炸了,”于浩海挠了挠后脑勺,看着方倾,“钱,就是一个数字,是身外之物,不用在意。”
方倾:“……”
“而且那些钱都是不义之财,是多少人丧命牛虻山才留下来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浩海说,“等这次任务忙完,我还要带着angel的人去山里过一段艰苦朴素的生活,把这段儿骄奢糜烂的生活完全忘掉。”
他说完,好像还很肯定自己这个决定,点了点头。
“你知道牛虻山赌场的日流水是多少吗?有着数不尽的钱。你去踏平牛虻山,难道只是为了炸掉他们的山头?”
“我还抓了人回来啊,还有变异人,”于浩海说,“你放心,后面他们一定会招供的,赛威跑不了。”
“浩海,凯文逊走到哪儿扫荡到哪儿,搜刮的财富越积越多……”
“那是他,不是我。”于浩海显然不高兴了,转过身朝方倾摆了下手,大步走了出去。
凯文逊展开瑞滨岛银行账户的回执,看到了那个数字,不禁唇角勾起,露出了一个微笑。他不是没见过大钱的人,可看到这个数字,还是眼前一亮。
牛虻山的传说所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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