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差点儿出事,袁真中了四枪,肩膀、腰上,我听说命悬一线。”
方倾:“……”
这人真是啰嗦,袁真就是他抢救的,他能不知道?
“所以这种事,omega能瞎掺和吗?”于浩海伸手去摸了一下方倾的胳膊和手,被方倾烦躁地躲开了。
“爸,你说我说得对吗?”于浩海只能去问青羚,找一下认同感。
青羚:“……”
他觉得于浩海才像方倾的爹。
“对不对?爸。”
“方倾,你好好听浩海的话!”青羚训斥道。
方倾干脆把脸贴在右边车窗上,一个劲儿地往外看。
“有的人,他都不仅仅要去检察院了,还要跑去警局下毒,被抓起来坐牢,说了他不听,还要一直跟我生气!”
方倾还是置之不理,又一直把个猫脸往窗外贴,于浩海不禁皱眉,用手把他脸挡上,包着他的脸往回抱他:“别这么看,一旦被子弹打着呢?!”
“你是不是疯了?!”方倾被他捞过去抱住,气得猛转过头,“于总,你干脆让我上后车厢里趴着得了?!”
“那多热?这什么天,还不闷死了,”于浩海道,“你这穿了防弹衣。”
“你也知道我被你强迫穿了防弹衣啊,那你还要怎样?!难道我以后都不能出来了,只能待在医院里?!”方倾吼道。
“方倾!你给我闭嘴!”青羚忍不住制止道,“浩海也是关心你,怕你出事,这一点我跟他的意见是一致的!”
方倾深感无语,转过头又要看窗外,于浩海双手抱住他,将他使劲箍在怀里,又气又急道:“你冷暴力我!”
他不是傻子,他知道方倾在刻意忽视他,故意不理他,他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方倾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想去推他,可看到青羚不断透过车前镜着急地往后看,不由得不动了。
他不该在爸爸面前这样跟于浩海吵架,爸爸会很难过的。
而于浩海看到他不挣扎了,还以为他终于不生气了,不由得把他抓到前胸趴着,一下下捋着他的后脊骨,轻吻着他的发顶,蹙着眉低头看方倾的表情,揣测他是不是好了。
方倾闭上了眼睛。
车停在了检察院门口,青羚一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就不该来送他们。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方倾和于浩海下了车,一起往检察院里走,途中于浩海几次去拉方倾的手,试图靠近他、碰他,方倾都甩开他,直到于浩海左手握住他的手腕,右手把他拉到前面,搂住他的肩膀,强制性地把他往检察院大楼里带,青羚才踩下了油门往前走。
他们这样撕扯的背影,竟然跟于总和尹桐没有任何区别。
即便年少时沉迷过于凯峰很长一段时间,可跟尹桐交好后,每当青羚看见于凯峰这么把尹桐推来搡去、卷吧卷吧藏起来的样子,青羚的怒火都要冲到天灵盖上。
而如今……
他有些想念丈夫,方匀果然看得长远、看得深切,一早就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艾登请这两个“援兵”进到了审讯室,方倾发现这位牛萌萌所“关押”的地方竟然不是地下一层那牢房,而是单独给他开辟了一个环境不错的单间,果然是王室再三要求厚待的人。
“你们到里面问吧,我在外面看着就行,”艾登说,“这镜子是双面的。”
“我也在外面。”方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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