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儿。”于浩海抚着他的后腰,压倒在他的身上,伏在他的颈侧。
这一夜翻来覆去了好几次,与以往于浩海回来后抱着方倾倒头就睡不一样,他似乎精力十足,刚刚吃得又很饱,加上酒的助兴,折磨得方倾格外地狠。
“……你不困吗?”方倾奄奄一息地问,浑身像被剑齿虎军车反反复复地碾过。
“我在飞机上睡了。”于浩海将他翻了过来,正对着他,只深深地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低头吻住了他。
他的心情很好,因为方倾千里之外的火线支援,因为床头上那本牛虻山所在地区的《县志》,因为他想到了自己离开之后,方倾看着这本书的样子。
如果不是这么老的一本介绍牛虻山当地风土人情的书,方倾不会识破“牛虻山根本不像牛虻形状”这样的骗局。
方倾很爱他,这种念头,让于浩海气血上涌,豪情万丈,激烈地去回应他。在他看来,这是Alpha之爱的表达方式,炽烈,热烈,富有激情,灵魂和身体的互相交融,是最好的回馈和告白。
这告白让方倾第二天睡到了快10点半,还酸痛地直不起腰,疲惫地睁开了眼睛。
对上的就是于浩海歪着脑袋看他的表情。
“终于醒了,”于浩海似乎松了口气,翻过手腕,看了看表,“我要出去放风了。”
这句话,也是坐牢出来后养成的习惯,刚出来的那一天晚上7点,他突然说“到了看夜间新闻的时间了”,曾让青羚和方倾父子惊呆。
他早已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了,就坐在床边等着。他觉得把方倾折磨了一晚第二天直接没影儿太过分了,于是他选择等,等到方倾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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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终于可以出去了。
于浩海将两把枪别进裤腰,穿上外面的夹克外套,转动着手腕上的表,向门外走去。
“……你去哪儿?”方倾枕在枕头上,侧过脸幽怨地看着他,浅蓝色的眼珠晶莹剔透。
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因为好奇害死猫。
“你睡你的。”于浩海闪身出去了。
“你离开的这一周发生了不少事,可以说是完全改变了我们之前的计划,”艾登告诉他,“因为你那位出色的副将,我们可能不仅仅需要赛威这条线来扳倒卜正了。”
“还有别的方式?”于浩海喜出望外,“是什么?”
艾登的心情很沉重:“我的一位同事,宁检,现在身涉险境,已经失踪了一个星期了。”
“宁检,是谁?”于浩海凝眉问道。
他果然不记得跟他一起吃过一顿饭的检察官了,即便宁朗长得那么漂亮。
“……说来话长,你现在要做什么?”艾登见他一身干练刺客装扮,显然有任务在身。
“梁队说要去抓龙潭帮的人,我打配合。”于浩海道。
“注意安全。”
于浩海临走时转过身来,又问道:“这条线是方倾找的?”
“是,由方副将发现并策划实施,我和梁队都配合他,可谓是算无遗策,静待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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