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谁?那个少将?”宁朗诧异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拿他了?”
“监控里,他在案发现场出现了两次……”
“可凶手是两个人,你拿他做什么?”宁朗不解道,“我是这起案件的检控官,你没有我的命令,擅自拿人?”
杨凌忽然玩味儿地笑了笑,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看向宁朗:“我说宁检,咱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都是为人服务,何必分你的我的,还不都得听‘大人’的?” W?a?n?g?阯?f?a?B?u?页?ì???μ???ē?n????〇????⑤?????ō??
宁朗微微一怔,哂道:“大人?哪位是你的大人,魏署长,谢警长,还是卜大法官啊?”
杨凌给了他一个“你明知故问”的表情,见宁朗没有就坡下驴,便说道:“宁检,这案子您之前指导过,‘劫匪作案’既然已经被推翻,咱就只能认真查办了。”
“所以,就是这位孙少将,是吗?”
“我先审一审,回头再告诉您结果。”
“杨队长,我现在让你去缉拿啼因和啼丛二人,你听还是不听?”宁朗冷声道。
“没有证据啊,”杨凌一摊手,无赖似的说道,“我没在监控里看到过他们,就凭那公爵夫人说他们打了他,我就去拿人?这说不通吧?”
“有人证,”宁朗忽地把心一横,定定地看着他,“杨队长,案发当晚,我就在附近,坐着卜大人的车,我亲自指使、亲眼看到他们兄弟俩去处理了贝尔特,紧接着贝尔特就失踪了,也是我指使他们去灭口……”
杨凌忽然站了起来,愕然地看着宁朗,他兜里的手机一震,快速拿出来看了一眼,抬头对宁朗说:
“宁检,你又犯病了吧?”
宁朗看着他:“……我什么病?”
杨凌:“精神病。”
宁朗怔住了,刚握住手里的杯子要动作,杨凌阴沉着脸朝他走来,紧接着眼前一黑,宁朗皱了皱眉,头一歪,昏了过去。
艾登把袁真往医院里送,一路上用毛巾包着冰镇矿泉水瓶,按在袁真的左脸上。
啼因那一掌呼在脸上,两个多小时后,袁真左脸肿得不像话,甚至左耳的嗡鸣声到现在都没停止过,伤得不轻。艾登一直深深地皱着眉,给他冷敷着脸颊,车开了有二十多分钟,他一刻都没换姿势。
“你就不该陪我来。”艾登忍不住道,“更不该单枪匹马去找那两个人。”
“是我轻敌了,还把他们放跑了。”袁真抱歉地说。
“不是怪你……唉!”艾登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气得要命。
“是怪我,我就该在楼里面找,跑外面去找什么啊!”开着车的史密斯,满脸愧色,这又让袁小丙受伤了。
“不怪你,是我,哎咱们别怪来怪去了,都是自己人。我这脸伤就是看着瘆人,明早儿就好了,”袁真去拿艾登手里冷敷用的毛巾,“你歇会儿吧,我拿着就行……”艾登却挪开了,固执地要自己冷敷着他的脸。
“现在,能确定他们是凶手了吗?”袁真问道,“我清楚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我可以出庭作证。”
“这个逃跑一定程度坐实了他们的罪行,不心虚的话不会跑,再就看还有没有别的证据补充了。”
艾登嘴上虽然这么说,安慰袁真,可心里却觉得很渺茫。龙潭帮的人既然跑路了就很难再被抓回来了,而且袁真和自己的关系,导致他的证词即便上了庭,真实性也会被质疑。
“宁朗是怎么说的?他只把那两人骂走了?”艾登狐疑地问。
“是,宁检还动了打了他们,他们……想杀我,还是宁检喊了你的名字,他们才跑了。”袁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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