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朗酒意上头,冷风吹着,心里却异常清醒,他一把夺过了贝尔特手里的u盘,忽然横下心来,看向了这两个仆从。他早就查过啼因和啼丛,都是刑满释放的恶徒,因为一身本领才被邱美来收为己用,作为看家护院的打手,从跟着自己以来,一直忠心耿耿。
宁朗的目光望向一直挣扎着、扭动着、大声咒骂着他的贝尔特。
“把他给我处理干净了,我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他。”
“明白。”啼因和啼丛点头道。
宁朗慢慢地往车的方向走去,从兜里掏出救心丸吃了两颗,又拿出一小瓶精致的口腔芳香剂,往嘴里和身上都喷了一些,才打开门,坐进了车里。
“爸爸,我错了。”宁朗挽住了卜正的胳膊,头轻轻地挨到了卜正的肩,像撒娇似的讨饶。
卜正微微一笑,左手揽着他冰凉的小脸,轻轻拍了两下:“酒醒了?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再也不喝了。”
“嗯,”卜正笑着道,“再喝就要被打屁股了。”
他的手逐渐施加了一些力道,逐渐钳紧了宁朗的下巴,甚至微微往下,试探地碰了碰他的喉结。
宁朗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忍耐着。
“公主的意思,看来是想抬举你做王妃,”卜正道,“你没那个意思吗?做了王妃,那可是数不尽的钻石珠宝、荣华富贵。”
宁朗轻蔑地笑了笑:“爸爸,你知道对Omega来说,最珍贵、最值得骄傲的珠宝是什么吗?”
“是什么?”卜正看着他。
彼此都是聪明人,此刻宁朗只要说是天上的星星,卜正都会为他筹谋。
“是他身边最衬自己的男人。”宁朗道,“青羚为什么那么得意?因为他是足智多谋、身居高位而且英俊潇洒的方上将的夫人。他永远都是扬着头的,恣意又得意,他既有钱傍身,又有医疗系统最厉害的男人在身边,所以他才那么威风八面。”
“可统帅算不上英俊潇洒吗?”卜正问道,“维多利亚一族大多是美男子。”
“可他年纪大了啊,是个老头儿了,”宁朗意有所指道,“哪个Omega会以嫁给了老头做续弦而觉得风光?换个角度,哪个Alpha娶了丑妻会在Alpha之中有颜面……啊对不起!”
宁朗自知失言,花容失色,连忙捂住了嘴。
卜正嘴角勾了勾,并不说话,只是像看着捕兽笼中狡黠的猎物似的,似笑非笑地看着宁朗。
七八分钟之后,啼丛上了车,坐到了驾驶位上。
“抱歉,大人,”啼丛道,“我去解了个手。”
留下的啼因,正在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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