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晖阳岛。”尹瀚洋的大眼睛叽里咕噜转着,立刻选好了站位。
“真是岂有此理!”赛威骂道。
当夜,赛威和威尔逊就整队,准备迁回驻地去,皓南岛还是晖阳,他们竟然都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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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一个丁一劭竟然把他们都吓跑了,”尹瀚洋惊叹道,“咱们烦这对父子很久了,他们一直想跟着咱们去皓南岛捡漏,这听说咱们换地方了,竟然就打道回府了?”
“看来丁一劭给他们的阴影很大,”于浩海道,“我看到资料,这赛威的长子安德鲁的葬礼上,还是丁一劭给安德鲁抬的棺,当时,他们的关系应该很密切。”
凯文逊却心知肚明,这赛威和当时的丁一劭何止关系密切,丁一劭叛变后,赛威及其党羽大受牵连,卜正那个老贼当即登报宣布和丁一劭的副将、他的亲侄子卜黄雄脱离亲属关系;参议院总长王珂也随即效仿,登报宣布和丁一劭的副将王科宁势不两立,如今是生死仇敌。赛威经过那件事差点儿被褫夺爵位和封号,剥皮抽筋,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扯清了和丁一劭的关系。
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丁一劭以最快的速度崛起,也以最惨烈的速度覆灭,然后,消失不见。
“王妃,你没有必要跟随他去往晖阳那么危险的地方,王室哪位亲眷不是养在王宫里?”威尔逊临走时,当着凯文逊的面,忍不住对王俊这么说。
“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王俊说。
“晖阳岛特别危险,可不比这里……”
王俊:“那我更要去啊。”
凯文逊看着威尔逊,冷冷地道:“你说完没有?说完快滚。”
威尔逊恍若未闻,只是对王俊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我很感谢你治好了我的眼睛。”
“……可那是方倾治的啊。”王俊小声地说。
凯文逊推了他后腰一把,让他进屋里去,不用在这儿送,王俊便走了。
威尔逊望着他的背影,十分眷恋。
“威尔逊,你可真是你亲爹的种儿。”凯文逊的语气带着深深的嫌恶。
威尔逊却无赖地笑了笑,说道:“你可要努努力,别轻易就死了,弟终兄替的事儿,王室也不是没发生过。”
说完和他父亲赛威,终于离开了。
凯文逊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道和丁一劭诛杀“他人之子”手段之干脆、果决、残酷来说,他还真的只是个弟弟。
不然,怎么会留威尔逊到今天。
这一天的深夜时分,凯文逊还在伏案工作,迟迟不睡,王俊倚着他的胳膊,眼睛也跟着看着凯文逊的档案。
档案人姓名,丁一劭。
“文逊,你准备怎么打他啊?他的兵有那么多,而且他好像很聪明的样子,连浩海都输了。”王俊道。
“就因为于浩海那个憨比输了,我才一定要赢他,”凯文逊笑道,“我让他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你这样的心态可不行,”王俊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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