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产了?”李茉莉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倚靠着床头,泪水潸然而下,“我掉了我们的孩子……”
他捂着脸掩面痛哭起来。
“莉莉,莉莉……”黎圆杏叫着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他在家里接到李茉莉的消息,就赶紧去他家接他出来,李茉莉当时还说什么“可能是又破了”,以为是□□的原因,可上了车没多久,他就因为疲惫而晕了过去。
“莉莉,这不是你的错。”杨静安慰他道。
“是我的原因,我前段时间,精神太紧张了……”李茉莉哭泣道,“我一直在抓坏人,没注意发情期,是我把孩子弄丢的……”
“不是,他当时已经把你伤到了,整个腹腔都充血了,就算他给你种上了,根基不好,也还是会小产的,这是他造成的后果,”杨静把他搂在怀里,一下下抚摸着他瘦削的后背,“你不要再责怪自己了!”
李茉莉听不清他的话,只因自责而泣不成声,想起那个晚上,丁一劭摸着他被弄得隆起的小腹,笑着问他里面是不是藏了小蜥蜴。
两个多月前,丁一劭刚从驻地离开时,是满面春风,脸带得意之色,意气风发地上了飞机,坐到了卢君逸的旁边。
“抱歉了卢中将,让您久等了。”丁一劭道。
“没关系,没等多久。”卢君逸侧目,看向了这位年轻的中将。
25岁的青年,就是中将,跟自己平起平坐了,难怪阿诺德这几年来精神焕发,得意洋洋。谁有了这样的儿子夜里做梦不会笑?谁不自豪?孩子长大了,站着比父亲要高,看得比父亲还远,说话比父亲还大声。据说阿诺德对这流落民间的儿子宠爱至极,什么家底儿都抖搂出来给他了。
如果是自己,这么优秀的、能够光耀门楣的儿子,恐怕还要更疼爱些吧?
卢君逸心中惨然,想到了自己死去的儿子,卢清风,也是自己的骄傲。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今年也是25岁,跟这位丁中将同龄。
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所以卢君逸总是侧目看着丁一劭。一人一份的Alpha飞机餐,丁一劭一会儿就吃光了,军乘给了他四份,他吃完了还说半饱,舔着嘴唇瞥着卢君逸,卢君逸把自己的鸡腿也给他了。
“据说丁总的外号是力王,果然食量也比别人的大,想必是昨晚很操劳吧?业务繁忙。”卢君逸不知道怎么跟年轻人聊天,不尴不尬地说了这么句话。
丁一劭却因为“操劳”二字倏地笑了,点头说还好。
卢君逸还在想话题的时候,丁一劭却道:“卢中将,你欠了我一个人情啊。”
卢君逸以为是这次让他去红叶镇防疫,便笑道:“是,让丁总来一趟,出钱又出力。”
“不是,”丁一劭偏过头,看着他,“赛威儿子葬礼那天,我瞅着您笑得挺开心啊。”
卢君逸心中一动,顿时怔住,看着他道:“那安德鲁之死……与你有关?”
丁一劭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张白色的纸巾轻轻地擦着手:“令公子当年的惨案,我略知一二,据说开枪的是赛威的得力干将,元成中将,是吧?哎,那元成有多少个儿子啊?”
卢君逸脸色微变,只答道:“六个。”
“六个啊,”丁一劭笑道,“那让您开心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七个小时的飞机,这一路上的交谈,丁一劭拿到了卢君逸对红叶镇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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