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者从五人变成了十人。”
丁一劭不屑道:“你还是担心担心你那三个窝囊儿子会不会被打死吧!”
他抬脚就要走,被阿诺德用不小的力气按住了肩膀:“你提了条件,我也要讨价还价一番,这才是谈判的规则。”
丁一劭冷笑一声,刚刚表演父慈子孝,这一转眼,他就说了真话。
谈判,是的,他们就是以父子之名,在进行谈判。
“保你大哥顺利出师,他毕竟是我长子,”阿诺德道,“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w?a?n?g?址?F?a?布?Y?e?í????u???é?n??????2?????????м
丁一劭看了他一眼,转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阿班德和阿齐诺以及阿思新都冲了进来,阿班德直接怒斥其父阿诺德:“父亲,您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能认这个狗杂种?!”
“你放肆!”阿诺德一记掌掴重重地打了过去,打得阿班德摔倒在地,嘴角带血,眼泪滚滚而下。
“平时打打闹闹我也就算了!可你又是偷窃,又是强/奸,一起又一起陷害你的亲兄弟!”
“我以前怎么教育你们的?打死不离亲兄弟!丁一劭是你们的四弟,你们是同根同源,你们是他的亲哥!不友爱互助也就罢了,再给我做些机关算尽的事,小心我把你们全废了!一个不留!”
“我阿诺德,最不缺的就是儿子!”
这段话既是说给他们三个人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丁一劭面带不屑,越走越快,心道,都是什么垃圾。
丁一劭在新兵营的生活,开启了新篇章。
这认了阿诺德当父亲,可比自己以前用拳脚让人敬畏要方便得多了。
丁一劭排队等着前面的射击手练完枪,自己再练时,突然发现前面没有一个人练了,大家同时都有别的事要做,剩下了空空荡荡的射击室,让他一个人练;同样的,他排队打饭的时候,低着头在队伍里手拎着个餐盘,会突然之间,他前面的人都不吃饭了,作鸟兽散。
等他往楼梯走的时候,拐角碰到了人,对方会低头道:“少爷好。”
少爷?谁是少爷。
后来他才搞明白了,大家说的是“劭爷好。”
丁一劭独来独往惯了,训练空闲时,往前走着,突然发现身后跟了好几个人。
“干什么?”丁一劭一回头,这几个人立刻后退好几步。
有人涎着脸上前:“大哥,我们是您的小跟班,需要什么尽管跟我们说,要烟吗?”
颤抖着递上来了一根。
“我不抽烟。”丁一劭莫名其妙地道。
平时打球的几个球友见他过来,跟他比较熟悉的周本伟和靳东阳等人,拿到了球都不投蓝了,而是通通传给了丁一劭。
“这是干什么?”
丁一劭把球扔进了篮筐,望着他们,然后无语地离开了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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