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丁一劭孤儿的这个身份,令李茉莉感觉到他在“拼爹”的Alpha世界里处处受排挤,也许,当丁一劭殷切地望着他、等待他的回答,当李茉莉提出要求,丁一劭第一秒就给出反应的时候,李茉莉总有一种可怜又忠诚的小狗正在听候主人命令的奇妙感觉,总之,这种同情和怜悯,令李茉莉看到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丁一劭从禁闭室里被抬出来时,当即失声痛哭。
“可是你找来的那个检察官,查了他的银行账户流水,”莱斯利道,“有个属名‘父亲’的人,给他汇款了好几个亿。”
李茉莉:“啊?”
“你说你是从哪来的检察官啊?”克鲁格亲王皱了皱眉,打量着艾登,“新兵营也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说,你是通过谁来的这里,有什么企图!”阿班德用电棍一下下用力地戳着艾登的肩窝。
“我是……”艾登正揉着被怼痛的地方,雪莱上将推着康斯坦丁上将的轮椅,以及诸位教官都接到了消息,聚齐在会议室门口,李茉莉也跟随着莱斯利来到了这里。
“爸爸!”艾登欢快地朝康斯坦丁挥了挥手。
康斯坦丁道:“你怎么来了?”
“我受人之托,过来办案的,”艾登笑着望向克鲁格亲王和阿班德等人,问道,“还用自我介绍吗?”
克鲁格等人都不吭声了。
进到会议室里,艾登言简意赅地阐述了以下三点证据。
“首先,小丁同学是有记账习惯的,”艾登把证据投射到了屏幕上,“这是我从他的宿舍里翻到的东西……不好意思小丁,你昏迷时期我翻你东西,不过为了还你清白也只能这样了……大家看前面部分,是丁一劭的父亲在世时,医院住宿和手术花费的记录,从‘丧葬费’结束的这一页开始,就是丁一劭独自的账本了,可谓是……一清二白,条条缕析,账目非常清楚,他在新兵营的花费并不多,而且,他应该是有自己的理财目标的,我看到这个小字的算式,他的目标是三百万,现有存款是22万,跟他进新兵营前到进新兵营后的收入和支出账目完全能对得上,一分不差,一个有着这样习惯的人,假如偷窃得了一笔巨款,是不大可能不记录下来的。”
“其次,是我查到了他的银行流水,从进入新兵营后,他分别收到了一位署名为……近亲属的人,给他的汇款,分别是三百万、三千万、三个亿,可都被他一笔又一笔地签字退回了。”
艾登展示在屏幕上的,是丁一劭签的汇款撤回单,共有三份,都把打进他账户里的钱原路返回。艾登在叙述时,把“爸爸”改为了“近亲属”,是顾及着丁一劭的个人隐私,恐怕他本人不想对外承认,他有一个如此财大气粗的爸爸。
艾登道:“这一点更是证明了视金钱如粪土的丁一劭同学,不会偷拿雷蒙同学的两千万钞票,还大摇大摆地放进了自己的包里,人家三个亿都不迟疑地退回了,还会偷你那两千万吗?”
“那可难说,”作为受害者的雷蒙坐在这里,大声辩道,“也许、也许别人给他的钱来路不正呢?也许他就是看中了我包里的钱呢?这都说不准!是不是?”
雷蒙求救地看着一旁的阿班德,阿班德却并不答话,只是面色凝重,直直地盯着屏幕上那三张日期不同、面额越来越大的汇款单。
是父亲,是父亲发现了他这个“优秀”的私生子,还想收买他!
阿班德一瞬间心荡到了谷底,浑身冰凉。
“哈哈,这说到真凶,不好意思,我也抓到了,”艾登笑着点开了一个视频,“这得感谢停车停得放荡不羁的辛迪教官了,虽然一层练功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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