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浩海一愣,不可置信地看向方倾:“你觉得驻地的事儿是我做的?”
“那是谁做的?”方倾反问道。 w?a?n?g?阯?f?a?布?Y?e??????ù???è?n?Ⅱ???????5????????
是我爹做的。
可于浩海迟疑了两秒,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就像在方倾面前,他时时刻刻都想维持自己的良好形象一样,他甚至连他父亲的形象都想维护。
他不知道方倾能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联合统帅,阶段性地搞这些“肃清行动”,实际上这一晚上他后来和父亲的详谈,让他心里一直坚持的某些东西,受到了质疑。
于凯峰问他:“你想通过正常的途径去赢卜奕,你赢了吗?你想让王建斌活着为你作证,最后他死了,还牵连了30多条无辜性命,你想要跟疯狗讲理,可它们理你吗?”
这些年巴可达统帅和于凯峰都不得不用的辅助手段,就是“以暴制暴”。
“当初,从你们兄弟俩挑一个最像我的姓于,不止是将来希望你做于总,继承我的荣耀,”于凯峰看着自己的儿子,深沉而带着歉意地说,“也是必须要挑一个倒霉蛋,替我背着这些黑锅,因为我也有老的那天,你明白吗?作为王公贵族们最害怕的‘恶势力’,你要代替我去震慑他们,获取水星短暂的安宁。”
“我们就不能把他们全拔除了吗?”
“那是多少人,涉及多少人的身家性命和利益,你知道吗?单单就司法系的姓卜的就有300多人,你敢说这些都是坏人?”于凯峰道,“这需要一个筛除的过程,现在我们前线打仗有时间做这个吗?统帅每天都累得要吐血了,一年也就筛查那么几个机构。他们就像蛀虫一样,盘根错节,若隐若现,有的甚至藏得很深,你根本简单试不出来,可在这个过程中,要有人出来震住他们,让他们不敢肆意作恶,这个人,就得是咱们军方的人。”
于浩海闷闷地低着头,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最后,嗯了一声。
于凯峰在他答应的时候,心里其实是很不舍的。可这个儿子偏偏那么优秀、偏偏就能接住他的衣钵,起到水星“震门神”的作用。卜正这一伙儿人之所以一跟于浩海对上就用力过猛,也是想试试于浩海的深浅,于凯峰在后面默默观察了一阵儿,发现这儿子太死心眼,竟然真走“法律途径”,可眼瞅着血案发生,最后付出了代价,才不得不出手,冒名顶替儿子,用血的教训,给卜正等人当头棒喝。
于浩海停顿的时间未免有些长,方倾等不及了,便问道:“说不出来了?呵,除了你也没别人了。”
“……我不是什么双面人,”于浩海望着他,眼睛有些红,举起自己的双臂,递给方倾看,“这双手,就从没杀过无辜的人。”
“谁知道。”方倾从床边起身要走,心道除非你告诉我你和李茉莉去哪儿玩了,不然我就不相信你。
“你别太过分了!”于浩海粗暴地把方倾推回到了床上。
“怎么你还想揍我?!”方倾冷冷地瞪着他,“我不想跟你过了!”
他噌的一下又从床边站起来要往门的方向走,于浩海一拉他,他脚踩着的拖鞋打滑,忽地整个儿身子被于浩海抄了起来,重重地摔到了床里面去。
咚的一声,方倾被摔得尾椎骨撞到了床头板上,一阵剧痛袭来,痛得是眼冒金星,额头霎时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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