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当中的某一个人说说话。
动机,这就是动机,动机非常的不纯!
艾登心中叹气,觉得自己活到25岁,天天自诩法律的监督员,正义的化身,其本质竟然还是个孽根未除的Alpha,猥琐起来,跟案卷材料里的嫌疑人甲和嫌疑人乙没什么区别,都想对无辜的路人丙做点儿什么。
他在屋里走来走去,克制着不去厨房找袁真的冲动。上回说是肚子饿了去厨房找吃的,还有其“偶然发生”的可能性,今晚又说饿了去厨房,那不是饮食不规律、作息不稳定,就是黄鼠狼进厨房,完全没安好心。
动机太明显了。
尤其现在,在知道袁真暗恋于浩海之后,艾登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你别看他了,看看我,能不能喜欢我。”这种话,骄傲的艾登说不出来,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许。
于浩海已经成婚了,艾登也没法跟他光明正大地决斗,争个胜负,尽管艾登这边已经单方面地撸起袖子无所畏惧,于浩海却全身心都在方倾身上。
于是艾登在屋里转了几十圈后,烦躁地把衣服脱了,抱着法典上了床,认真翻阅起来,仔仔细细念诵里面的法律条文。
这里的每一条他早已倒背如流,但常看常新,每次阅读都有新的领悟、新的喜悦,所以他骄傲地宣布法律是他的情人。
可眼下他却像个始乱终弃的渣男,抱着法典这个旧爱,已经不能心满意足了。闭上眼睛,他总能看见袁真那张静默的脸,和看向于浩海时,痴痴的眼神。
第二天,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发生在昶洲,凯文逊王子殿下派人从卡塔岛、南郡岛以及丰饶的卢比安州各地调遣,空运了总计400头奶牛,浩浩荡荡地降落到了昶洲北部,以满足他的王妃,王俊的牛奶需求。
“喝去吧!”凯文逊对王俊笑了笑,往那边嗷嗷待哺的奶牛们身上一指,嚣张和狂傲的霸气尽显。
他潇洒地转身离去,所有的后勤兵和炊事兵们对着这些黑白花花相间的奶牛们都不知所措,震惊在当场,王俊更是怔在那里,表情微妙,眼睛瞪得滴溜溜地圆。
校场上的奶牛成群结队,到处乱跑,哞哞直叫,场面非常壮观。
“这、这可怎么养啊……”
“冬天了也不怎么产奶吧?”
“主要是没草给他们吃啊,得一天好几顿地喂草、放牛,还得保证它们在温暖的棚里……”
“这位殿下是轻易不出手,一出手比他舅舅还狠呐,他大舅也就是让我们每天买几只王八给他补血……”
炊事兵们叫苦不迭,不知道这没来由的养牛工作量是怎么从天而降的,袁真却稍稍一想,就明白了。
前天袁真给王俊递食盒的时候,说了那双皮奶是给方倾的,没有王俊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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