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人能跟李茉莉的身手相比,这东西不就是仿照Omega的腺体吗?如果敌人也抓我们的Omega捆上炸.弹扔过来,我们该怎么办?方倾,你现在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就算再怎么想赢,战场上交手也都是有底线的,不能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别、别这样,”尹瀚洋连忙上前拦住于浩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想明白,你别骂他……”
“我卑鄙、我无耻,我是天下第一大混蛋!行了吧?!”方倾说到后面已经哽咽了,眼圈刷的一下红了,转身跑了出去。
“哥,你看你,唉,是我的问题……”尹瀚洋深感不安。
“他就会忽悠人,你根本不是对手,”于浩海闭了闭眼睛,叹了口气,看了一眼那丝巾,又坐了回去,问道:“那个刘什么的,现在在哪儿了?没让殿下给剁了?”
尹瀚洋说:“昨晚我们看了一夜,凯文逊应该是想引我们出去,放了火,但没找着机会动手,早上五点多,刘章坐船离开了。”
“这么说走了四五个小时了,”于浩海算了算时间,“是坐的战舰吗?”
“是拉运物资的货船。”尹瀚洋道。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尹瀚洋的亲信推门进来,哆哆嗦嗦道:“尹少将,船上来电话了,说是……刘章跳海了!”
尹瀚洋:“什么?!”
船是行到半路返航的,下午四五点钟就靠了岸,于浩海和尹瀚洋、闻夕言,站在了刘章曾经待过的押解舱内。
“半路有潜艇浮上海面,说是过路的Angist小兵来借油,”负责带刘章回去的士兵此刻非常恐慌,“我们给刘章送饭时,看到屋子里地板撬过,像是进了海水把这屋子冲了一遍,绳子断了几根在地上,刘章不见了,门也是开着的,我们赶紧下海去找,找了一个多钟头都没见人影……”
闻夕言从地上捡起绳子看了看:“这么新的绳子,不是昨晚捆他的那根。”
尹瀚洋摸了摸四周墙壁上,剑尖划出的深深的痕迹,说道:“这剑肯定是殿下那把古剑了,这么锋利。”
于浩海叹了口气:“还用说?这屋里……血腥味儿都还没散掉。”
三个人一时无语,站在这里不知该怎么办,犯罪的人是谁,大家心知肚明,但却连治他的罪的可能,几乎都没有。
“王俊……现在在发情期。”尹瀚洋说了这句话,他的潜台词,另外两个人都清楚,无论什么时候,尹瀚洋都是向着王俊的。
“我没意见,”闻夕言笑了笑,“你们兄弟俩没叫步睿诚来,是因为他现在是殿下的副将,身份不便,单单叫了我这个第三者过来,是要我将来给这件事做个见证,对吗?”
“聪明人就是好说话,”于浩海点头道,“是这个意思,现在大局当前,还有用得着殿下的地方,这件事暂且先押下。还有,我不想让方倾知道,刘章已经死了。”
“可以倒是可以,”闻夕言说,“不过我觉得方副将的心理承受力,没你想得那么差。”
“他已经因为抱歉,把方巾改成王俊的名字了,”于浩海说,“就别让他再有心理负担了,毕竟,这又搭上了一条人命啊。”
闻夕言点头答应后,便对这个现场进行了拍照和取证,不愧是在驻地多次协助警方的法医顾问,于浩海和尹瀚洋看到他有条不紊地收集证据,都站到一边去,给他让出了地方。
傍晚七点整,袁真得到手机短信息的提示,左右手提着两个红色食盒,走上了住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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