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开门帘,满室樱花香气,屋里有个Omega就是好,都不用点香熏屋子了,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香喷喷的。
“哼。”索明月回头瞥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继续整理他的烘干烤鱼片。
尹瀚洋笑道:“哼什么哼,又生气了,我都不知道因为啥。”
他在门口原地蹦了几下,将身上、头上的雪都抖落干净,弯腰走了进去,把外套和外裤脱了,想伸手抱索明月,怕身上冷,便把手缩了回去。
索明月把小锅端到地上,俩人面对面吃饭。
出来这一个月,偶尔打到鱼或是抓到山禽走兽能改善伙食的时候,索明月看到别的Omega都主动做饭,他也学着支起一个小铁锅烧火做饭,但他原是索大龙的小儿子,家里仆人一大堆,根本轮不到他做饭,他连见都没见过,又不想露怯去请教别的Omega,所以就自己摸索着做,基本上食材递给他,他就扔锅里,加点盐、加点水煮一煮完事,至今尹瀚洋还记得掀开锅盖,一只野鸡皮毛俱在躺在锅里的那副惨状,好在韦渤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上次看到尹瀚洋端着一锅热水鸡走出来、啼笑皆非的表情,所以再分食材的时候,就记得处理好了再给索明月。
所以这锅里的鱼都是剖好洗干净也用料腌过了,只这样简单地炖着吃也鲜美无比,索明月喜欢吃嫩肉,还喜欢吃鱼眼睛,尹瀚洋把他爱的部分都挑到他的碗里,又仔细地看了看他端着碗的手,对他说:“咱们队里的Omega不能在待这里了。”
索明月听到这话很吃惊,抬眸看着他:“为啥呀?”
“十几个人生冻疮了,手上脚上都是花,对Omega来说太吓人了,”尹瀚洋语气沉重地说,“医疗兵说一直在这儿的话很难养好了,那个药膏未必管用。”
索明月再一次从尹瀚洋嘴里听到“花”,他连忙比划着自己的手背:“你说的,冻疮的疤?”
“是啊,你有觉得难受的地方吗?发现疮疤就晚了,”尹瀚洋说,“手背、脚背、脸……还有大腿内侧,一长成一片,你可千万注意了。”
索明月木然地把碗放到膝盖上,这么说,下午自己白“呜呜”了,尹瀚洋说的原来是冻疮的疤。他不仅无奈起来,这是第几次和尹瀚洋鸡同鸭讲产生误会了,尹瀚洋是个手比嘴勤快的人,凡事先动手,而他又偏偏理解困难,又非常玻璃心和敏感。
想到中午拍尹瀚洋的两巴掌,他有些抱歉地伸手摸了摸尹瀚洋的脸颊,尹瀚洋以为索明月是担心他,便笑道:“Alpha皮糙肉厚的没有长的,其实听他们每天叫冷的我都觉得没怎么地。”
这倒是真的,只穿的衣服厚度来说,尹瀚洋都是衬衣外面只加件皮毛大氅,他嫌穿多了脱的时候麻烦,每天在外面指挥战士们烧柴点火的活动量也大,所以没觉得多冷。
索明月想到那些每天围着尹瀚洋鼓掌的Omega们,说道:“他们可能不想走,他们都很喜欢你。”
“我骗他们说倾弹遇冷出了点问题,让孙信厚带着所有Omega回水星医院拿新的来了,”尹瀚洋说,“这样他们以为是执行任务,就会回去了。”
索明月点点头:“这么说还好。”
Omega们虽然天生娇气,但这队里的Omega们是尹瀚洋带出无边之海的人,对尹瀚洋是很崇拜和信任的,这段时间虽然因为冷受了不少苦,但士气还不错,如果直说让他们回家去,肯定都不愿意走。
“去到水星医院里都给他们做个检查,可别给冻坏了,你没看到孙信厚今天看到章楠手背的样子,”尹瀚洋咋舌道,“整个人都麻了。”
他看着索明月,心想如果是索明月身上长了冻疮,他看到估计他也麻了。索明月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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