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色特别苍白,”凯文逊眉头微蹙、小心地摸着他的脸,“是不是我搞的?我吸你的血了。”
他把王俊抱在怀里,担心的有些无措。
“标记时……血是甜的,”王俊有气无力地说,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有的Alpha,会忍不住吸一点儿。”
吸几百毫升Omega的血的Alpha,就是比较少见而已,你恐怕是唯一一个。
“哦,”凯文逊放下心来,“你要吃东西吗?我去叫人。”
“不饿,”王俊觉得有东西掉进自己脖颈里,细细的,伸手一摸,是一些沙子,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凯文逊,“你去哪个沙堆里滚了?怎么满身的沙子?”
凯文逊松开王俊,往后退了几步,原地蹦了蹦,更多沙子掉落,王俊细看他的脸,鼻青眼肿的,他呆了一会儿,叫道:“你是不是找闻医生打架了?!”
凯文逊没说话,去到浴室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头发和脸洗干净,套上睡衣,一头湿漉漉地回到床上,一把扣到王俊的腰上,将他抱到了怀里搂着。
“你们是不是打起来了?”王俊拍着他的后背,有些着急,“你怎么回事啊!”
“啧,我不打他留着他啊?他要亲我老婆!”凯文逊箍着王俊的腰,“你真是个缺心眼。”
“那他被打坏了吗?受伤了吗?”王俊担心地问。
“没怎么地,被我打跑了,”凯文逊烦躁地说,“滚回新兵营了。”
“唉,这,”王俊简直无话可说,“是自己走的吗?坐飞机吗?”
“不、知、道!”凯文逊怒道,“再问翻脸了!”
王俊寻思,那还是白天问问步睿诚吧。
晨光微熹,门帘开着,屋里的煤烟都散了去,已经能看见彼此了,王俊仔细看着凯文逊脸上的伤,最重的竟然是他脑门上自己用抑制剂拍出来的青紫。
王俊皱着眉,揉了揉他的脑门,叹气道:“真不明白你为什么拍碎我的抑制剂,还往脑门上磕……”
“我以为那是毒药,”凯文逊说,“闻夕言让你毒我的倾弹。”
王俊听着更奇怪了:“我为什么要毒你?”
凯文逊不说话,只是搂着他一直闻他的脖颈和脸侧,轻轻地逐吻。
“如果是倾弹的话,你又为什么去摔碎它?”王俊更不明白了。
“让你们得逞呗,反正你也不怎么喜欢我,”凯文逊沮丧地说,“我给你的王冠都被你退了,毒死我拉倒。”
王俊知道那个王冠的意义,把它退还给公主这件事,确实把凯文逊伤得不轻。
他指了指自己挂在衣架上的蓝色大衣,让凯文逊把他的手机拿给他。
王俊点开一个叫“sweety”的私密相册给凯文逊看,里面是上百张王冠的照片,有晴天、有雨天也有雪天,有早上也有中午,还有晚上,王冠在方倾的实验室桌子上,被王俊摆了各个角度,拍下了它晶莹剔透各个角度的照片,而里面只有一张是王俊戴着它的自拍,照片里王俊淡淡地笑着,表情凄楚,眼睛是红着的。
“4835颗钻石,3249颗珍珠,晃在天花板上,是满天繁星,”王俊说,“我一颗颗数的,对吗?”
“王俊……”凯文逊一时有些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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