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夕言眼中的阴狠让他恐惧,他转身又要跑,可他不知道他现在接近发情期,头重脚轻不说,身上还发热,一生气信息素就变得更浓郁了,香气缭绕下,闻夕言脑子一抽,抓住他的手腕,低下头想吻他。
啪叽一声,一枚0.3毫升的微型倾弹,被王俊拍在闻夕言的脑门上。
王俊连忙往后撤,闻夕言定定地看着他,轰隆一声,倒地不起了。
好在沙漠风大,王俊捂着自己的口鼻只几秒,这倾弹就散了,可脑门中弹的闻夕言,只能在这儿睡一会儿了。
“闻医生,闻医生!”王俊手足无措地叫着,不知怎么办才好。
“赶紧走吧,”步睿诚从西边帐篷外面走了过来,快步往这边跑,对王俊说,“快走!”
王俊转身就跑。
步睿诚看着趴在地上的闻夕言,一贯冰块脸的他都觉得啼笑皆非,他这姿势太奇怪了,为了防备那个极其敏锐的殿下发觉,步睿诚只好把闻夕言翻了过来,让他倚在胡杨树下。
半个小时后,凯文逊洗了把脸,走出王帐外,步睿诚紧跟着他。
凯文逊奇怪地瞥了一眼树下打盹的闻夕言:“他死了?”
“午睡,”步睿诚道,“中午喝多了。”
凯文逊不屑地哼了一声,中午看见他就喝了一杯,这会儿跟中弹似的死在那儿,弱鸡就是弱鸡。
他往审判厅的方向走出了几米远,想到中午起的匆忙,王俊还在一边睡着,没跟他说一声,想了想,他又转了回去。
凯文逊觉得自己跟有病似的,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早中晚都缠着王俊一直吻他,跟特么亲亲怪似的……
亲亲怪,妈的,这又是塞西莉常说的话!
凯文逊决定以后让妹妹闭嘴,不要在自己面前说话,以免污染他的词汇量。
回到帐篷里,王俊还在被窝里睡着,眉头微蹙,一脑门的汗,对凯文逊的出来和返回一无所知。
凯文逊摸了摸他的头,觉得有些热,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拭了下温度。
“醒了?”王俊扭了扭身子,有些疲惫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累着了?包了上千个馄饨,”凯文逊有些担心,“一会儿让医疗兵看一下。”
“嗯,好。”王俊说。
凯文逊眼神幽暗,俯下去深沉地吻着他,吻了很久很久,王俊忍不住推他时,他最后才意犹未尽地狠掐了一下他的屁股,并喘着粗气,从王俊的后脖颈处,捡出来一片树叶。
“我走了!”凯文逊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失态,看都不敢看王俊的表情,转身大步走出了王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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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俊皱着眉,轻轻地揉着被掐得剧痛的地方,看都不用看,肯定被掐得青了紫了,前晚那一块儿到现在都还没好。
凯文逊变得越来越奇怪,王俊猜测是自己接近发情期了才把他弄成这样,如果是在别的地方……王俊有时觉得凯文逊像个没吃饱的孩子似的,总是磨一磨蹭一蹭的,在地上反复打滚特别可怜,可之前他眼见着方倾动不动就消失一周,知道现下没有这个条件,凯文逊每天都特别忙,不会闭关不见客,陪他一周,所以王俊才去找闻医生要抑制剂,没想到闻医生被自己一个倾弹拍晕了,现在还在湖边睡着,唉,没有抑制剂实在是太难了,如果是艾兰和方倾在这里,他大可以去讨要一支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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