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瀚洋同样说不出“滚出去”,更让他生气的是,他相信只要他说出口,索明月立刻就会照做。
尹瀚洋把被子蒙到头上,装作睡觉,过了很久,听到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他竟听到了索明月均匀的呼吸声,他睡着了。
尹瀚洋嗖的一下将被子扔到一边,坐了起来,见索明月躺在一张小毯子上,抱着胳膊蜷缩成一团儿,睡得微微皱眉。
连续两夜被尹瀚洋搂着睡,骤然离开那个温暖宽大的怀抱,让他觉得有点冷。
尹瀚洋看到那张花花毛毯子,很熟悉,那是他平时用来盖肚子垫腿的破毯子。
“索明月!”尹瀚洋大叫一声,把睡梦中的索明月吓一哆嗦。
接着,尹瀚洋从床上跳了下去,扑到索明月的身上,按着他的头,咬向他的后颈。
鲜血溢出,樱花的清浅香味萦绕着整个房间,索明月“呜呜”地叫着,如温顺的雌兽一般接受着尹瀚洋的标记,他心中想的是,挺好,这下又能不用抑制剂,就能挺过个把月了。
第二天,尹瀚洋一脸阴郁地跟兰特岛驻军官兵告别,索明月咬了咬唇,正举着手顺道也要跟他告别时,尹瀚洋却不看他的手语,抓着他的胳膊,粗暴地把他带上了车。
车停在新兵营驻地外围,尹瀚洋手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对索明月说:“前面就是新兵营了,你下车吗?”
索明月看着他,半晌,点了点头。
“滚吧。”尹瀚洋冷漠地说。
索明月身子一顿,伸手去拉车门。
“我过段时间就从这儿走了,不知道会去哪个岛上执行任务,”尹瀚洋还是看着前方,“到时我会抽空去找你,你要是敢乱来……你就死了。”
索明月点了下头,拉开车门,跳了下去,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是能把警察耍得团团转的人,想消失的话,几秒就够了。
尹瀚洋梗着脖子不去看他往哪走了,一脚油门开到了新兵营大门前,差点儿撞了上去。
“尹少将回来啦,休假爽吗?”给他开门的护卫兵笑得一脸憨厚。
“爽翻了。”尹瀚洋苦笑一声,将车开了进去。
“奇怪,不可能啊,”方倾捧着咖啡杯,跟于浩海坐在围栏上,看着训练场里面色不虞、正在和人凶猛地摔跤的尹瀚洋,“我看了他那个电视采访,说到‘海盗’时,他特别娇羞,特别甜蜜。”
于浩海在一旁笑道:“那也不可能他抓的海盗就是索小虎啊,你像是在写小说似的,哪有那么巧。”
“我不会写小说,但我学过心理学啊,他说起那个犯事的海盗时,真的很不一样,好像……在说自己的爱人,做了什么好笑的事似的,我还以为他这次回来会春光满面呢,没想到会这样。”
“也许是在警局历练了几天,长大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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