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杭乖乖,小杭要去找爸爸啦!”
……
保安的动作称得上粗暴,池柏文看在眼里,却没阻止。小小的饶杭被人这样对待竟也没闹,因为记得妈妈的话,要听话,要乖,尽管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只是抓紧妈妈。
这时,另外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儿跌跌撞撞的往这边走,后面跟着保姆,池柏文脸色终于有了些变化。小朋友正是学舌的时候,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喊着什么,但饶婉盈怎么会听不懂,他在叫:爸爸
小饶杭天真,看到池柏文的眼神好像很凶,但是不懂怕,他揪着饶婉莹的衣角,肉肉的手指了指那个方向:“妈妈,他就是爸爸吗?”
饶婉盈狼狈把小手压下并攥紧了,眼里蓄满了泪花:“不,他现在是别人的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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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哪门子的初遇?
水水答曰:穿着纸尿裤相见怎么不算是一种天赋异禀呢……
第二章
饶杭是睡着了,但是乱梦一堆,什么乱起八糟的?
梦境中的地点模模糊糊,环境嘈杂,人堆里环顾着,有个人好高,他们在对视,可是他是谁?
好像有人在争吵,居高临下的,严肃不屑的;有人在哭泣,手被拉住了,好冰冷的掌心……
到底在哪里?
他好像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醒不来喊不出,难受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饶杭终于在噩梦中惊醒,他伸手一摸,摸到薄薄的一层被子以及微微湿润的手心。
很奇怪,从小到大,他不经常做梦,但是一做梦就是同样一个梦重复做。这若要美梦也就罢了,偏偏是个令他不安和伤心的梦,他也曾问过邻居家的小伙伴,他们虽然也做梦,但都是做不同的梦。
“不,他现在是别人的爸爸了。”
这句话在梦里出现的频率简直可以用经常来形容,年幼的饶杭哪里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委屈的大哭,哭到口齿不清也要问他的爸爸为什么要做别人的爸爸。饶婉盈默不作声抱着他跑远了,她没回答,因为她也在哭。
那以后,每当饶杭有意无意问起他的父亲,饶婉盈都是那种令人心碎的神情,让人不忍心再追问。慢慢地,饶杭也知道这种问题会让妈妈伤心,默默的为她拭去眼泪,再也不提。
不提不提,却成了心结,他的,亦是饶婉盈的。
冷汗浸透脊背,只有大口喘息,胸口还在剧烈起伏,饶杭甚至不着急睁眼,受虐一样的延长‘感同身受’。再次睁开眼,他的眼中已是一派清明,仅是花了几秒钟平复过快的心跳,而后轻身下床去换下汗湿的睡衣。
开春的时节夜里还带着未撤退的寒意,半夜里换衣服需要勇气。
饶杭三下五除二换完,正返回到床边要躺下,听见隔壁房间有声音,仔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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