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以成摇头,声音中带着隐忍:“无事。”
只是随之而来的,是他发白的脸色。
“你受伤了?”
见被元滢滢发觉,宗以成才无奈地承认了。他故作无所谓的模样:“小伤罢了。我得知你被坏人掳走,心里焦急赶路,马儿哪里受得了不停的驱使,便双腿发软,将我也摔在地面。不过并无大事,你瞧,我换了一匹马,还是赶到了你的身边。”
对于自己的伤势,宗以成轻描淡写,他只说着见到元滢滢无事,他有多么欢喜。
宗以成说着“失态了”,便在元滢滢怔神之际,将她抱在怀里。
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如释重负:“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被人如此关切,元滢滢心头传来热意。
宗以成没有抱着元滢滢太久,他抚摸着元滢滢的脸颊,仔细看着她身上有没有伤痕。
“江知府看着温和有礼,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心中忧虑他对你做出不好的事情,才着急赶来。”
元滢滢下意识为江暮白解释:“江大人不会的。他心底良善,这般待我也是一时想错才……”
宗以成面上带着笑容,心中已经将江暮白唾骂了千百遍。
——不过是有着一张相似的脸,竟然能够让元滢滢如此偏心于他。
他悠悠叹气,像是看心思单纯的孩童:“滢滢,你将他想的太好。江知府既然能够做出掳走你的事情,那更骇人的事情,他也是可能做出来的。如今江知府没做,并非是他没有这等坏心,可能是他没来得及做。”
宗以成的话让元滢滢面露茫然,她明知不是如此,却想不出该如何反驳。
桓瑄双眼中含着火,进了里屋便不再顾忌,径直质问江暮白。
“堂堂朝廷命官,可知掳走良家妇人是违背律法之事。”
江暮白淡淡道:“知道。”
他熟读律法,明知自己有错,却仍旧做了。江暮白不后悔把元滢滢掳来,他只后悔不该用绳索束缚元滢滢,不然她手腕处便不会留下红痕,整整数日才消退。
江暮白深知,他的错该是对着元滢滢的,而不是面前的桓瑄。
“我对夫人所为,均是因情意二字。桓公子呢,你又是因何理由来指责质问我。”
第189章
桓瑄呛声道:“我对滢滢的情意,自然比你深切许多。”
他浓眉扬起,眼神轻蔑,目光中是对江暮白的隐隐不屑:“我可和江知府不同。不是所有人都生得和随席玉相似的脸蛋,才轻而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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