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政治老师将她的小抄没收,“至于你说的发展,它的实质就是新事物的产生和旧事物的灭亡。”
“这两句话你各抄二十遍,第三节 下课之前给我。”
梦中高中的记忆就好像走马灯一样一晃而过,但政治老师的那几句话此刻牢牢地印在虞燕的脑海中,她不断重复循环着道路和发展的实质,从前好几天都背不下来的那几句话在此刻就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第三节 下课之后虞燕就跑到了政治老师的办公室,教政治和历史的老师并不多,她们的办公室是并在一起的,甚至虞燕在交罚抄的时候还能听见旁边历史老师和学生探讨问题的声音。
“额林珠?额林珠?”
虞燕脑袋有些晕晕的被晃醒,只见星德坐在她的身边担心地看着她。
她的脸上湿漉漉的。
“你怎么哭了?”星德小心地挪挪凳子靠到虞燕旁边,将手里干净的绢帕递到她面前,“快擦擦。”
虞燕伸手一抹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全是泪水。
“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
她刚刚梦里梦见的话实在是太多了,甚至还有学近代史的时候历史老师在投影仪上放出来的毛主席语录,虞燕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念出声来。
小孩没有被她突如其来有些冷漠的态度吓到,反倒又向她这里靠了靠,嘴巴凑到她的耳朵边上轻轻说道:“你偶尔说了两句话也很奇怪,声音既模糊又轻,我也什么都没有听见。”
他温良地看着虞燕,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嘴。
“星德。”虞燕认真地看着他,“你不能骗我,我最讨厌骗我的人。如果有一天我知道你骗我的话,我们就再也不会是朋友了。”
“我保证不骗你。”他果然一下子就急了,只好又重新凑到虞燕耳朵边上小声说,“我就听到什么人民、什么万岁,就这四个字最清楚,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没有骗她的必要。
虞燕拿帕子擦掉自己脸上的泪水,安抚地拍了拍星德的手,她转头去看周围,恍惚间看着周边嬉笑玩闹的孩子们感觉似乎好像回到了从前上学的时候,只是这份难得的相似感很快就被向他们请安的谙达们打破了。
人一旦跪了下去,想要再站起来就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了。
虞燕长吐了一口气,将午间休息时候做的梦压在心中,跟着谙达的指示先打拳做热身,随后开始绕着无逸斋的几棵树开始小跑,等到身上微微有些热的时候谙达们才开始让他们上手拉弓。
练骑射就不用分得那么清楚了,年纪大的阿哥们用的弓力也大,像虞燕他们这样年纪小的孩子用的弓力度就小,不仅力度小,模样也小,胤祯就很好奇地走过来拿了虞燕手上的小弓玩。
“你这弓是几力的?”胤祯挑眉拉开虞燕的小弓问道。
“三力半。”
胤祯一下子就笑了:“你倒比你阿玛厉害,我还记得四哥到现在为止用的弓都只有四力半。啧啧啧,你如今才几岁,估计过两年你阿玛就要比不上你了。”
虞燕摇头:“十四叔,不是这么算的。我虽然拉的弓力比阿玛要大,但是他的准度好。我就算射好几支箭出去也不一定能猎到什么东西,但是阿玛射箭出去,可能打不死什么狼和老虎什么的,狍子那种还是不在话下的,而且准得概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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